第(1/3)页 转过天,舅舅苏平就给骆涛回了话,言说梁超会在一周之后,待他处理好工作跟家里的事便会来京。 看来舅舅苏平虎威不减当年。 如今有了准信儿,骆涛也不用紧催,只要在家好好坐着等待即可。 重生之后,悠闲的生活一直都是骆涛的专属。 他的年龄实话实说也不小了,心态也是逐渐趋于静,没事儿就窝在家里面逗逗闺女,遛遛那只连喵喵都斗不过的二狗子石榴。 除了一些生活常态,骆涛也会干一些比较文雅一点的事,比如他没事儿就会拉着朱霖到书房,如鼓琴瑟,腻在一起画画、练字、品茗。 欣赏窗外渐渐迟暮的海棠花。 此时就更加追忆,海棠最美的季节。 海棠珠缀一重重。清晓近帘栊。胭脂谁与匀淡,偏向脸边浓。看叶嫩,惜花红。意无穷。如花似叶,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人人都希望是:“如花似叶,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最后也只落个:“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刘则天邀请你去参加一个什么时装秀?” 骆涛停下手中的画笔,十分疑惑的望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很纳闷朱霖她现在怎么跟刘则天扯到了一起,还要参加什么时装秀,这不是闹吗? 除了之前为了拍《红高粱》,大家在一起吃过两次便饭,之后就再也和她没什么交际。 这人怎么突然之间就跟孙猴子一样又冒了出来。 “怎么,不行吗?” 朱霖性子倒是恬淡,对此那是一点没作别想,专心看着窗外的海棠,绘画着她新学的油画艺术。 “不是不行,我就是有点想不通,你学习服装的事情,她怎么知道的? 还有京城月底举办时装秀,我怎么不知道?” 骆涛也望了望窗外的海棠,回身伏案,这时便很自然地同她聊天,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她嘴里发了出一声疑问。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从来也没有在外面跟谁说过这件事儿,她是怎么知道的?” 又道:“会不会是天明导演说的?” 朱霖喜欢服装设计这事儿,除了家里人,还真没几人知道,说是吴天明说出去的。 这也有可能,毕竟,今年自纪录片开拍以来,他来骆家是最勤快的一个。 也保不齐他知道这事儿。 “不管谁和她说的,这人呐咱们还是少接触,……一见她我就觉得这人太能折腾,好好的戏不演,怎么又干上时装秀,咱们小家小业的可陪不了她。” 骆涛给画添了几笔,画出几朵海棠花。 瞅着自己的画作,露出满意的笑容,语气平和地对朱霖讲了一下刘则天这人。 骆涛的话进了朱霖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顺耳了。 这就叫作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猛然扭过身子,手执着画笔,带着微怒凝视着骆涛的背影。 骆涛一回头,还想要说什么,见此状便立马闭上了嘴。 心想这是怎么了,自己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吧? 两人四目一对,骆涛明显的势弱,但还是强装作势均力敌。 朱霖冷冷道:“什么叫好好的戏不演,去干时装秀?你这话里有话啊!” 骆涛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说这个干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往抢口上撞吗? 这不是勇,这是傻。 “你多想了,我是说她,绝没有影射别人的意思。 ……你属于什么?你是为了家庭、为了父母、为了子女,也为了我,舍弃了你的事业,成全了我们家庭和睦,你这是大我的精神。 她怎么能跟你比呢? 再者你多才多艺,这不是应该的吗?能者多劳。……” 骆涛挖苦了心思在为自己刚才言语的不当找补。 溢美之词,如一束光照耀在他的嘴边,滔滔不绝。 “得了,你啊就嘴上的功夫厉害。”她眉目中含情含笑,转身继续创作她的我画作。 如此看来这事儿便当掀过去。 可骆涛又郁闷了,盯着她风姿绰约的倩影。 什么叫就嘴上的功夫厉害? 这话是不糟,但侮辱性极强。 骆涛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