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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如脸上一白，连脚底处传来的痒痒都感觉不到了。

    “你这是骂我不像个男人吗？！”她假装恼怒，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气呼呼地要把脚抽回来，李遥澈却握着她的脚腕不松开。

    “快放手！”姜如没好气地道。

    李遥澈却仍旧没松手，还板着张俊脸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幽幽道：“其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段凌玉那么肯定那晚他在湖边碰到的人是个女人。”

    姜如脸色煞白，色厉内荏地道：“那天不都解释清楚了嘛，段凌玉碰上了一个女飞贼……”

    李遥澈突然朝她倾过身来，两人距离非常近，差一点就脸对脸贴在了一起。

    姜如心跳猛地加速，惊得把后面要说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

    “书院里没有女飞贼，你和我都知道。”李遥澈嘴角微微勾起，笑得皮里阳秋的。

    姜如心跳更快了，有种被看穿的恐慌感。

    李遥澈盯着她的脸看了看，视线又一路往下扫过她的胸膛，扫过她的腰肢，扫过她的双腿。

    “我可算是理解段凌玉为何会认错人了。”她听见李遥澈意味不明地道，“姜如，若是你一身女装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遇上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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