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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航抢答了。

    “李主管，我是问小南，他有没有值班最清楚，你不会一天到晚都盯着他吧？”

    林晨故意笑道。

    他看得出来，这李主管很紧张，肯定有问题。

    至于是不是跟周南踩点那件事有关，他还不清楚，得继续了解。

    “哈哈，我就怕这家伙不会说话，没能准确地提供信息嘛。”

    李航解释道。

    “行了，李主管，让小南自己回答吧，毕竟他的话，可能也是口供，最好不要掺杂太多人的声音。”

    王贝知道林晨在怀疑李航，所以故意说道。

    “好的好的，不说了。”

    李航做出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这时候，林晨继续问道：“小南，回忆一下那晚的场景吧。”

    小南点了点头，嘴里嘀咕了一阵之后，突然响起了什么，道：“对了，那天八点，主管让我去帮他买包烟，我就出去了一趟，发现他要买的烟，在我们厂子的小卖铺里没有，便出了一趟厂，骑着一辆电车，去一公里外的一家烟酒店里买的，来回大概也就是十五分钟左右吧。”

    听到这里，林晨抬头看向李航。

    李航的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上了，不过，最后还是稳住了，道：“哎呀，我也想起来了，的确如此，难道是小南离开那十五分钟，这里被人动了手脚？”

    “李主管，那你回想一下，你当时在哪里？”

    林晨开始套话。

    心跳那么快，说话肯定不会太严谨，有很多东西也会忽略掉，而且，这家伙的眼角上扬，显然又在撒谎了。

    “我想想哈…”

    李航故意在房间里踱着步，然后努力回想什么，其实是在想如何应付。

    过了一分钟多钟，李航回头笑了笑，道：“哎呀，岁数大了，脑子就是不好用，真心想不起来了。”

    “这样啊，刚才听你骂小南的时候，貌似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记得啊，前天晚上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林晨淡淡一笑，道：“我来跟你说吧，你前天晚上，八点到八点半的时候，就在这里。”

    “因为刚才我趁机看了一遍你们工厂的监控，连同你的办公室，没见过你的影子，但在七点五十分左右，你从你的办公室出来，正是朝着这边走，虽然监控室外没安装摄像头，但如果我没记错，走这条道，最后所到的地方，只有监控室，其他地方都是堵住的。承认吗？”

    林晨道。

    李航全身发抖，显然在想措辞，同时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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