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遵命-《年上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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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很淡定,甚至放开了他。

    胸前变得空落落的,哦,不,是浑身都变得空落落的,郁南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他看见宫丞将领带扯下了扔掉了,额头有一层汗,显然正硬得发疼。

    “我没有准备东西。”男人道,“宝宝借我。”

    “?”郁南一头雾水。

    很快,他的裤子被扒掉,还剩一条内裤。

    他自己只看了一眼,就臊得想躲起来,内裤前面都湿透了,是他刚才自己分泌的出来的体液,更可恶的是宫丞还拉下内裤,让里面那根干净的东西呈现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张着小小的口,正不断吐露液体呢。

    小腹上的玫瑰湿得一塌糊涂,宫丞伸出一根手指,恶意将液体涂得更均匀了些。

    他说:“看看,你多湿。”

    郁南羞愤欲死。

    接着,宫丞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粗大的一根弹了出来。

    如果说郁南的算得上干净漂亮,那么男人的就是狰狞又丑陋了。

    能与象拔蚌相提并论的东西,能好看到那里去呢?

    宫丞沉下腰,将似乎冒着青筋的东西与郁南的贴在一起,用右手不轻不重地撸动。

    还有这种玩法?郁南脑子里要炸开烟花了,那两根贴在一起的画面太淫乱,他都不敢看,快感却比之前强烈数倍,害他讲不出完整的话。

    “不要这样……我要你——唔。”

    宫丞用唇堵住他。

    左手将他按回去躺好,这才辗转吻下来,顾上了那被忽略的另一处乳头,这回,它被男人用牙齿轻轻拉扯。

    “啊!”郁南鱼儿似的弹了一下,全身都软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郁南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没十几下,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那个瞬间大脑忽然变成了空白的,高潮持续了好几秒,一股一股的东西喷了宫丞满手。

    宫丞“啧”一声,十分满意地停了手,不紧不慢地往将他们往后面涂去。

    “好痛!好痛……”郁南还没喘过气,就痛得白了脸,而宫丞才进去了一根手指。

    穴口疼得绞紧了,精液的润滑根本不起作用,小穴久无入侵,正将宫丞的手指往外推,即使是这样,那软肉紧紧包裹并吸附的快感,还是让宫丞又硬了一些。

    那根可怕的东西应已经硬如铁杵。

    “不怕。我们不做了。”宫丞皱眉,将手指抽出来。

    他们分开这么久,宫丞怎么会还有那些东西。

    贸贸然进入,只会害郁南受伤。

    郁南松一口气,整个人被搂起来抱入怀中,从脖子到小腹都布满或深或浅的粉色吻痕。

    宫丞还穿着衣服,身上的布料不经意间与郁南的皮肤摩擦,高潮的余韵扔在,郁南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宫丞……”

    宫丞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在额头吻了下。

    他向来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能为了爱的人忍到这种地步,他此前做梦都想不到。

    这算是因果报应吗。

    郁南光溜溜地被抱在怀中,从宫丞的角度,能看见两瓣雪白挺翘的臀尖。

    左臀的烫伤被花瓣完全覆盖,一点都看不出来,它们遍布在皮肉上,让人想掐上一把,再狠狠顶进去冲撞,直到它们随着皮肉拍打而抖动得鲜活。

    宫丞闭上眼睛,额头有青筋。

    下一次,等到暑假。

    他绝对要干死这个不远万里来折磨他的小东西,叫他下不了床才好。

    于是他睁开眼,有点凶狠地把人抱进房间,扔到那张原本一丝褶皱也无的大床上:“翻过去趴好。”

    郁南腿间还沾着白浊:“?”

    宫丞三两下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与紧实腹肌,赤裸着爬上了床。

    郁南已经乖乖趴好了。

    他还以为宫丞要从后面进,会没那么疼,因此做好了准备,下意识抓紧床单迎接疼痛的到来。

    宫丞却覆在他身上,把那根硬得吓人的粗大事物塞进了他的腿间,再拍了拍屁股:“宝贝,夹紧。”

    郁南依言做了。

    宫丞抓住他的一手抓十指紧扣,下身开始挺动。

    每一下,粗大的家伙似乎都蹭着郁南敏感的穴口,重重的撞击间,酥麻感一波一波袭来,郁南很快又硬了:“宫、宫丞?”

    “南南。”宫丞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

    郁南明白了他在做什么,脸上再次烧了起来:“我、我的行李箱里有东西。”

    宫丞停住动作,却忍不住在他耳朵、后颈落下一个有一个吻,根本不能完全停下:“什么东西?”

    郁南说:“有我涂身体用的乳霜……”

    说着他翻过身,从床底下拖出刚刚藏好的行李箱,很快找到了那瓶不该用来做这种事的东西。

    “你看,里面有凡士林成分。”郁南光溜溜地坐在床沿看说明,认真道,“凡士林不是就可以用来润滑吗?你涂多一点,涂进去一点,我应该不会很疼的。”

    他回头,还没来得及看宫丞的表情,就被捏住脚踝拖了回去。

    接下来,郁南为他的详细说明付出了代价。

    从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男人确信他吃得下自己的东西。

    乳霜化了以后湿哒哒地从手指上流下来,穴口更是湿得烂熟。

    两年未到过的美妙销魂之处,让宫丞才进了一个头,就爽得掐紧了郁南的腰,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一股脑儿冲进去捅个昏天黑地。

    郁南趴着,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翘起来的那根又在滴水了。

    他羞得用枕头捂住了脸。

    宫丞又进了一些。

    噗呲的水声响了,红色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穴肉内壁不断收紧,不知道是在推他出去,还是在吃他进来。

    “啊……”快感涌上郁南的头皮,他小声呻吟了一下。

    “南南。”宫丞附身亲吻他的背脊,吸吮出不知道第多少个吻痕。

    那漂亮的曲线上,玫瑰与吻痕交错,夹杂着些许指印,汗水布满了后背。

    诱人犯罪。

    宫丞狠了狠心,终于一插到底。

    “啊!!!”郁南朝后扬起脖颈,叫了出来。

    两人都感受到了插到最深处的灭顶快感。

    完全融为的一体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们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契合,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此时都在为彼此神魂颠倒。

    宫丞开始忍着暴虐的欲望,小弧度抽插。

    郁南适应了那粗大的外来物,升起一股熟悉而久远的酥麻快感,逐渐呻吟起来。

    呼吸声、水声、肉体拍打声不加掩饰地响在了卧室里,令他完全地迷失在了这场性爱里。

    宫丞是第一个教会他做爱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他全身心地投入:“啊,啊,你、你慢一点……”

    宫丞怎么可能慢。

    他都忍得快要爆炸了。

    性器足足粗大了一圈,将里面的软肉捣熟了、捣烂了,乳霜滴滴答答被挤得往外掉……紧接着,他猛烈地撞击,不断擦过那点凸起,没人比他更清楚郁南会如何达到高潮。

    一下子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每一下,郁南都为此痉挛。

    他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玫瑰因此开得更烈,宫丞抚摸他的臀缝、前端、胸前,时而轻时而重地折磨,腰间却不停动作,粗暴地顶弄,每一下都狠狠摩擦这内壁,让性器插到郁南的最深处。

    内壁又紧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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