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行又道:“既然盟主修为如此高绝,他老人家又为什么不亲自出手解决黑祸,反而要组织你们一起抗击黑祸?” 这一次,是钟亦旋回答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其实也早就问过盟主大人了!盟主大人告诉我们说,这场黑祸,虽是劫难,但其实也是一场功德!他老人家当然可以轻松为我们解决此难,但若是我们能够凭自己的实力将黑祸灭绝,将来便会获得无穷的好处!” 在钟亦旋说完之后,在场诸人,又是纷纷点头,显得极是赞同。 徐行问道:“会有什么好处?” 水伯捋须说道:“好处藏于天道法则之中,不可言,不可说!只能凭各人自行体悟!” 诸人又是纷纷点头。 徐行不再多问,转身离开,心里却暗道:“这个抗黑联盟的盟主,看起来有些神神秘秘的,究竟是真有本事呢,还是使了什么异法,迷惑了他们这些人的心智?” 到了水伯为他安排好的院落之后,徐行先是认真检查了一番,将整个院落所有的阵法都拆除掉,然后又布下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阵法,确认金丹境界以下的修士无法窥探之后,这才进入了房内,安心盘坐下来。 另一边,水伯正拿着一只罗盘观看,在看到罗盘上面的阵法线条依次消失之后,水伯微微叹了一声,将罗盘收了起来。 在他的身边,则是聚集着十几名此前刚刚与徐行相聚的筑基修士。 这些筑基修士见状,纷纷出言询问道:“水伯,怎么样了?可曾看出那余步有没有什么异心?” 水伯摇头道:“那余步把我布下的阵法全都拆了,重新布下了他自己的阵法,现在已经看不到他住所的情形了!” 桂锦冷声说道:“此人只怕是个祸害!若是心里没鬼,又何必拆掉原有的阵法?” 钟亦旋反驳道:“余步道友毕竟只是初来,对我们不太信任,也是正常的!我们对他不也是不信任吗?否则的话,又何必布阵监视于他?” 桂锦说道:“我们抗黑事关重大,小心监视于他,那是理所应当!他只是一个初来之人,谁知道他与黑祸是否有所关联,难道不该大大方方地任由我们观察监视于他吗?” 钟亦旋冷笑道:“若是任由你监视,就一定不会有问题吗?我倒是觉得,余步道友一来就除掉了我们布下的监视阵法,正是他心怀坦荡的表现!” 桂锦不屑一顾:“简直是一派胡言!” 其余诸人,也都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大部分都赞同桂锦的话,这让桂锦看向钟亦旋时的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只有少部分认为钟亦旋说的也有道理。 最终,大家都看向水伯。 水伯思索了一阵,对钟亦旋道:“小钟啊,我还是觉得,关于这个余步的一举一动,都得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才能让人放心。这样吧,你以请教修行问题的名义,过去与他攀谈,再试探他一番!” 钟亦旋为难道:“水伯,这……这样不太好吧?” 桂锦说道:“有什么不好的?你若不去,我去!” 水伯看了桂锦一眼,说道:“你们两人同去吧!”眼见桂锦又有几分得意,水伯肃声说道:“桂锦,你们两人此去,要同心协力,争取探出余步的来历根底,不可再起争端!” 桂锦见水伯只点了自己的名字警告,心里微有些低落,应道:“是,知道了!” ………… 此时,徐行正拿着一枚玉简,细细研读里面的内容。 这是长孙婵送给他的前人凝结金丹的过程记录。 徐行在随身空间闭关两年的时间里,就已经将它们读过一遍了。 但越读越是觉得摸不着头脑,这些前人们凝结金丹的机缘和方法,完全没有任何规律。 有的人是在与人打斗的生死关头得到了感悟,从而结丹成功;有的人则是随意游历,看到一树桃花盛开,由此而获得结丹机缘;还有的人,则是与道侣双修,双修次数多了以后,忽然就结丹成功了。 这还是比较正常的,还有些匪夷所思的,比如说,有一个寿元将尽的修士,自己都放弃结丹的希望了,只想一心回家生孩子,只为传宗接代。没想到,他在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忽然莫名所有感悟,当即就气凝丹成。 也有的修士,收束了全身的法力,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在市井之中,偶尔看到邻居家的妇人打孩子,然后就结丹了。 更有那不可理喻的修士,经常吃惯了各种灵食灵果,然后偶然间吃了凡间的一碗鸡蛋面,吃着吃着,就来了感悟,等到一碗面吃完,金丹也就凝结成功了。 还有些走极端的魔道修士,觉得自己的亲人都是羁绊,为了结丹,杀妻、杀子、弑父、弑母,也会结丹成功。 也有一些修士,会在结丹之前,种情于他人,然后绝情斩性,同样也能结丹成功。 此时,徐行所读的,是一个名叫方流的修士结丹的过程记录。 这个方流原本是一个修仙家族的筑基修士,从小衣食无忧,各种修仙材料也不缺,轻轻松松就修练到了筑基圆满,但是却怎么也感应不到凝结金丹的机缘。 如此蹉跎了数百年,家族里的后辈都有好几个结丹成功了,他却还是一直在筑基圆满之境。 直到有一天,他们的家族遭到了敌人的袭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