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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思维慢慢变成了ai，失去了灵性。

    戴琳发现，不同的亡灵有着不同的非时间生命化的进程表，简单一点来说就是“鬼与鬼不可一概而论”。除了小棋子外，封灵榜中的奈迪布，克尔苏加德和阿尔萨斯，甚至于他手下西山一窟鬼中的几只鬼都已经开始进入了不可逆转的ai化过程。而爱丝黛儿、娅米、比利?比利安则还好。

    这些变成或正在变成非时间生命体的亡灵，有传奇，有半步传奇，有些甚至刚到高阶或中阶亡灵。这些家伙们进入非时间生命体的时间大概和他们的资质即实力上限，还有执念强弱有关。一般来说，当它们接近自己的资质所能达到的能力上限时，他们就容易开始变成非时间生命。

    ——也就是说，一直以来戴琳给予自家亡灵大量的修炼资源，这反倒会让它们更快变成非时间生命体，某种程度上失去思维的灵活性。

    而亡灵生前执念的强烈与否，也与非时间化有关。简单点儿来说，执念越强，亡灵想达成某种目的的欲望越强，在达成他们的目的之前变成非时间生命的可能性就越弱。

    ——戴琳一直以来都非常热衷于将自己的手下都洗成无执念亡灵。包括将尸骨先在灵田消一遍磁，再用幽魂能量在封灵榜滋养尸骨，以生成完全没有前世记忆的亡灵——其实是严重缩短了它们作为时间生命的时间，从而压低了他们的上限。

    比如灰虹的成长上限很可能就比从灰虹尸骨上转世的“白虹”更高。

    知道自己帮了倒忙的戴琳郁闷过很长时间，因为他真的以为自己为自己的亡灵手下找到了最好的生长方式。

    不过科学研究就是这样。有时候以为一项科研成果非常棒，但执行一段时间才能发现具有强烈的副作用。比如前世北美病夫们最爱的海罗茵，这东西刚开发出来的时候是用于治疗咳嗽的，因为它除了镇痛还有抑制咳嗽的作用，止咳效果非常好。后来发现这东西不仅治咳嗽，还tm“包治百病”——什么牙痛头痛姨妈痛，来点海罗茵，一点就灵。

    后来怎么样了，就不用多说了。

    在实践中发现自己的错误，虽然是一种遗憾，但人类的知识增长就是在成功→挫折→成功……中螺旋式上升的。出错也是没办法的事——或者说成固欣然，败亦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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