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南舒明显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刺骨疼痛,却硬是隐忍不发。 她试图扭动手腕,这才发现完全使不上劲来。 大概是脱臼了吧。 隔着一步远的距离,她低哑着声音对陆景琛说了句什么。 水声很大,可陆景琛却听得格外用心。 她跟他说“对不起”,大概是看他吐得难受,为方才那一桌莫名其妙的辣椒宴,向他道歉。 陆景琛关掉了水龙头,回眸刚好对上顾南舒的视线。 顾南舒看见他转身,几乎是下意识地,又朝着身后退了一步。 学过心理学的陆景琛知道,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动作。 同样,那也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 陆景琛的眸光骤然一沉,他快步上前,一把就扼住了顾南舒那只受伤的右手。 他的力道极大,丝毫没顾及她的感受。 顾南舒的手腕被他捏到变形,她疼得脸色发白,愣是一声不吭的忍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