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傅盛元将面前的白开水推了出去,对侍应生道:“换成红酒。” 侍应生一脸为难。 傅盛元又道:“一杯不碍事。” “是。”侍应生点头,极其小心似的,给他倒了小半杯红酒。 顾南舒见他这副模样,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突然间就想起了霍靳白方才在巴黎香榭的包厢里对她说过的话。 ——我残忍?顾南舒,骂别人的时候,请先检讨一下你自己。六年前,你对阿元做的那些事,难道就不残忍么?! ——八年未见?呵……陆太太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给你提个醒,六年前,美国,圣彼得医院。你好好想想,要是想不起来,就打这个电话给我。陆太太求我的话,我心情一好,保不准就全都告诉你了。 傅盛元瞒了她什么? 他现在不能喝酒,是不是也跟六年前的事有关? “六年前,你是不是去过圣彼得医院?”顾南舒不想再跟他这么兜兜绕绕下去了。 傅盛元的身子僵了僵,一双眼眸骤然紧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