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此念一出,善宝惊出一身冷汗。 “木香,结账!” 她匆匆说了这一句,起身往酒肆的门口走去。 “小姐,你去哪里?” 木香丢了块银子在桌子上便去追善宝。 善宝并不回答,上了候在酒肆门口的自家马车,没等坐稳就喊车夫打马前行。 车夫以为回一卜居,走了几步善宝又喊他:“错了错了,哪条路通往京城,赶紧走。” 木香大抵明白了她要作何,劝道:“皇上同小皇子是早晨启程的,现下已经是快天黑,你追不上的。” 善宝不理她,仍旧催促车夫:“走啊。” 车夫有点懵:“王妃,您要去京城?” 善宝摇头:“不是去京城,是去通往京城那条路。” 车夫还是不明白:“眼瞅着天黑,荒郊野外的,别有山贼,您去那里顽,可不太好。” 善宝嫌他啰嗦,索性让他将马车卸了,然后拉过驾辕的马,她踩着车辕翻身上了马,想着祖公略早上走的时候是往哪个方向,然后双腿一夹马腹,那马飕的冲了出去,苦于没有马鞍,她几次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最后死死抓住马鬃,一口气跑出雷公镇。 这个时辰官道上少有行人,左摇右晃的跑了很久,没见到祖公略的銮驾,也没看见苏摩同勾戈,后来她从马上终于摔了下来。 摸摸腿,疼,但没折断,脚却崴了,费力的站了起来,走路都不能,更别说上马继续追赶了。 夜如黑布口袋将她罩住,四周黑黢黢的看不清什么,咬牙走了几步,实在是疼的锥心,望着周遭的一片黑茫茫,想着苏摩与勾戈究竟是否去截杀祖公略了,即便是,他们走了这么久,自己怎么能追上呢。 颓然的坐在地上,自问:“怎么办?” 好歹也得回家,可是那马都不知跑哪去了,而自己一动不能动,心突然就慌了,这是野外,遇到个劫道的贼匪可就不妙,那贼匪劫财也还好,一旦劫色呢,若是劫财又劫色,更加不好,其一自己没银子,其二自己有伤怕无力打穴。 又一想,即使遇不到劫道的贼匪,来个猛兽也不好,若是个吃素的猛兽也还罢了,一旦是个吃荤的呢,并且,不吃荤的猛兽怎么能叫猛兽呢。 她胡思乱想一番,觉没用,最切实可行的是赶紧想办法回家,或者,找个地方投宿,可是自己无法行走,怎么找人家投宿。 等了半天,还以为能等来木香,谁知木香没等来,等来一个黑乎乎的家伙,靠近了靠近了,她缩着脑袋佝偻着身子,想躲起来却动不了,索性趴在地上。 后来,那黑乎乎的家伙踩到她,就听—— “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