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秋煜不知该怎样表忠心了,只切切唤着:“娘娘!” 他吐气沉重,又这么近,善宝有种压迫感,朝椅子努努嘴示意他过去坐,然后叹口气:“你只管把官做好,做大,那样你才能帮到我,因为我觉着太皇太后的事不那么简单,我见到她时还能打人骂人杀人的感觉,回头人就没了,或许你以后有机会帮我查一查,给我昭雪,这才是真正帮了我。” 秋煜刚坐下,霍然又起,声色俱厉:“臣不能眼见娘娘出事。” 善宝听他话音,似乎此事严重到可以丢了性命,忙问:“你是做过京官的,想来也略懂一二宫中的规矩,你说若皇上执意认定是我气死太皇太后,会给我安个什么罪名呢?” 气死太皇太后,如同弑君杀父,罪当诛,但秋煜怎能狠心把这样的话告诉善宝呢,又不能胡说八道,宫规即是律法,身为品官,怎能触犯律法,唯有避开这个话题,道:“太皇太后并非娘娘气死,许是心痛病发作,头痛病发作,也或许是其他病症发作,年老便是体弱,风烛残年之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瓜熟蒂落这个道理,臣觉得皇上能懂。” 堂而皇之的狡辩,善宝偏头看他:“你应该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秋煜还有话说,善宝抢道:“我看过太皇太后,她是死于心气郁结,你知道我是医者,这难不倒我。” 秋煜无奈的晃晃脑袋:“娘娘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么。” 善宝一怔,手抚额头,怅然道:“可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继而话锋一转:“再说,皇上不会要我死。” 她说的如此平淡,甚至脸上不带一丝表情,而她的目光却是十分镇定,祖公略不会要自己死的,纵然两个人越来越生疏,越来越冷漠,哪怕是从此陌路,善宝就是笃定一条,祖公略是不会要她死的,这信心究竟来自于哪里,她亦是迷糊,但心的感应总是错不了。 所以,她不怕,只是有点愧疚,毕竟祖公略叮嘱过她要她凡事忍着,而自己可能给祖公略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