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琐儿爬到炕上一把拽开他遮羞的被子,厉声道:“你不敢还是不肯,索性现在就让善小娘来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家夫人的,然后再把你拉去游街,最后送到衙门砍头。” 柳燕臣袒露身子在琐儿面前,臊得恨不得寻个老鼠洞钻进去,跪在炕上继续告饶:“明儿白天唱一场,晚上就要离开,实在没法答应姐姐的事。” 琐儿眼睛贪婪的在他白花花的身上看来看去,道:“明晚你不会离开,我们夫人自有办法将戏班留住,你乖乖的听了我的话去做,事成之后,我们夫人另给你二百两银子,有了这笔外财,你都可以自己做班主了,何必受人家呼来喝去。” 柳燕臣仍旧不肯,琐儿继续逼迫,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柳燕臣不敌,琐儿轻松取胜,为了方便柳燕臣反悔,拿了他的中裤,他若不肯履约,便以这条裤子为凭据将他告到衙门。 柳燕臣甫一离开,琐儿即神采飞扬的对乔姨娘道:“夫人是不是该赏我一百两呢。” 乔姨娘啐了她一口:“当我不知你为何要对付那善小娘,你才不是为了我,不过是气锦瑟抢走了猛子。” 心机被人识破,琐儿还在狡辩:“夫人真是没良心,猛子本就不属于我,锦瑟抢不去,他也是琉璃的,我只能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乔姨娘敛好衣裳,脸上是那种心满意足的快慰:“话也不能这么说,等善小娘死了或是生不如死,锦瑟那个贱婢不值一提,琉璃又岂是你的对手。” 对于这些个事,琐儿心中是没有太多期望的,总归那善小娘非等闲之辈,凭着优柔的柳燕臣,恐难成事,然这是乔姨娘吩咐的,琐儿作为婢女又不好违逆主子的意思,梆子敲了二更,琐儿打个哈欠,忙着为乔姨娘重新扫炕铺被,见揉皱了的被褥,她嬉皮笑脸的问:“那个戏子可好温柔?” 最初一刻乔姨娘似乎不大明白,等回味过来,丢过枕头打在琐儿身上:“小浪蹄子,方才就应该用你来做饵,省得你馋嘴猴似的。” 琐儿接了枕头在手,又规规整整的放在褥子上,猜不到乔姨娘是否同柳燕臣做下了那等事,但以自己为饵,她晓得自己不够分量,若是能够,她倒是情愿同那柳燕臣同床共枕,哪怕只有一夜,那戏子实在长个好样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