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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明瑞也愣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我哪里说错了吗？”

    甚至煞有介事的追问了一句。

    “……”

    “……”

    “……”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

    还是刘国庆在纠结许久后，讪讪开口。

    “这……光刻机，石墨烯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呀……”

    “不过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大概明白了。”

    刘国庆汗颜道，谁曾想，张明瑞明明说的都是中文，可连在一起，仿佛是在听天书！

    “……”

    一阵风穿堂而过时，张明瑞的脑子终于冷静了一些。

    这时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一些不太“合适”的话。

    但又不好去向他们解释什么是光刻机什么是石墨烯，只好赶忙顺着刘国庆的话走下台阶。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总之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一条路的提升比较困难，那就换一条路！”

    “当然，这不是说遇到困难就放弃哈。”

    说道这里，张明瑞忽然停下，看向刘志新，又继续深入解释道。

    “你的办法的确不错，完全可以用于进行一次产品升级。”

    “但如果继续升级的话，你觉得还能怎么做？”

    张明瑞终于在这个时候给到了刘志新相当的肯定，但也不等刘家父子高兴，就再次问道。

    “还能继续升级？”

    短暂的喜悦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慢慢的震惊！

    能够想到语音播报的办法，就已经绞尽了自己的脑汁。

    可在张明瑞看来，竟然还能继续提升？

    “没错。”

    张明瑞轻笑道。

    “那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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