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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他再次逛遍武环街，像高中生一样狂买各种“教辅图书”，甚至不惜巨资，搞来一套“增幅聚灵阵”，一边修炼，一边读书、思考，为了弄懂某一难关，甚至不惜打扰正在打游戏的间马里奥，实现理论与实践的完美结合。

    八个月的时光，就像临考前的几个月一样，转眼间消逝一空。

    万众瞩目的招生考试即将开幕。

    在松鸣内心深处，不不，还要更深一点的地方，一个声音淫笑着：

    “本大爷装逼的时刻要来了……”

    ……

    里州的气候和松鸣的故乡有些相仿，五月繁花落尽，太阳渐渐褪去了幽黄，阳光一天天变得炽烈起来。

    松鸣胡子拉碴，双眼无神，像模像样地坐在聚灵阵的中央，他已经两个多月没出门了，经过理论加实践的大半年苦修，全身该长的地方都在疯长，不该长的地方也在疯长，独独道力没有丝毫增长，仍然是——

    零。

    不是绝对的零，而是和普通的阿猫阿狗小花小草一样，接近于零。

    这让他不禁有种类似于高三学生喝了补脑产品后，成绩却每况愈下的感觉，花的的都是冤枉钱，再翻翻自己口袋，一千五百大洋，如今只剩几枚硬币叮当响了。

    “人类啊，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是在做无用功。”

    马里奥一边打着游戏，一边洋洋自语着，那声音充满了过来人的感叹，穿透了房门，钻进了松鸣的耳中。

    松鸣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最后时光，那时他被查出来患有极其罕见的绝症——肺结石，之后他几乎就是住在网吧里，翘课打游戏赌球看片就是他的全部生活。

    那时候他也觉得努力无用，因为自己活不长久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

    他没有去反驳马里奥，事实也正如马里奥所言，人类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都在做无用功，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无用功早晚会催生那百分之一的突变，一旦突变成功，便会为未来省下百分之九百的无用功。

    努力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量变到一定程度总会质变，正是基于对这两点的充分认知，松鸣在听到马里奥的话之后，并没有丝毫的不快。

    他伸了个懒腰，推开房门，懒散地支了一句：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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