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一位中国老中医,沈雅以前看病一般都会找他,所以这次才会请他出面看诊。 阿笙根本就没有让他近身侧,她手里拿着摔碎的碗片,就那么横在脖颈边,她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了,她没病,也不允许任何人给她看病。 沈雅担心她做傻事,连忙和医生出去了。 待房门关闭,手中的碗片终于落地,她浑身没力气的瘫坐在了地上。 就在刚刚不久,她忽然预感到了什么,她已很久没有来月经了。 在国内,她和陆子初虽然每次都会事先做好安全措施,但难保有时候疏忽忘了,算算日子,怕是有两个多月了。 放假前她忙着出国和毕业,以至于遗漏了很多细节,现在想想,有人怀孕会呕吐,有人反应正常,她大概是属于后者。 这么一想,心里竟是一半酸,一半甜。 现如今她囚在这里,多日没有联系,他在国内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医生的到来让她寒了心,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她检查身体。 母亲现如今为了救父亲,如果得知她怀孕,一定会想方设法打掉她的孩子。 在美国,很多州是不允许做人~流的,堕胎等于犯法。是谁说的,有法律的地方,就会有犯罪。 不允许,并不代表母亲不会寻找其他法子,这是她和他的孩子,虽然不知道能保多久,隐藏多久,但毕竟是一条小生命。 这么一想,竟是无望到了极点。 阿笙这边正伤心着,想到孕妇伤心,对孩子并不好,又连忙抬手把泪擦了。 两日没有吃饭,她没关系,但孩子不能饿着,她又挣扎着站起来,扫了房间一圈,墙角粥饭被她打翻了,她觉得可惜,好在托盘碗里还放着四个小笼包。 拿在手里,也不嫌凉,一口一口吃着,直到现在她还心存希望,等她身体好一些,她就想办法逃出去。 可谁知,没过两天沈雅就请人打了暗格,饭菜专门从那里递进去,阿笙把手伸出暗格,想要抓住沈雅,沙哑着嗓子,发出模糊的咆哮声:“你这是在犯法,你有什么权利囚禁我?” 沈雅说:“你好好冷静一下,4月末之前,你必须要嫁给韩愈,要不然你父亲后半生就真的完了。” “你把这事告诉我爸爸了没有,他知道你这么做吗?我也想让我爸爸出来,但你这样对待我,不公平。”声音艰涩,她说的很慢,不确定沈雅究竟有没有听清楚她都在说些什么,她感觉发出这些声音的人不是她,倒像是从地底下渗出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