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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奶奶。”

    “觉得对不起，明天就去上班。”

    “可是······”程楚洺目光闪躲，不敢直视老夫人，“我还没有准备好。”

    “咳咳－－”老夫人一阵猛烈的咳嗽。

    “奶奶！”

    老夫人脱开他的手，扭过头去：“你也出去吧！”

    “奶奶，您别吓我了，我答应您还不行吗？”

    三个小时之前。

    王院长看着老夫人的体检报告，很是不安：“目前的状况虽然还算稳定，但痴呆症的几率还是很大，你要好好注意才行，我劝你现在最好慢慢放手公司的经营。”

    老夫人点点头，又说道：“但是老王啊，我们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希望这件事你能暂时替我保密。”

    “还要保密？”王院长不愿答应她的要求，“我听说前几先日子你还飞了趟国外，你以为你这把老骨头还受得起这些折腾吗？”

    “他又来信了。”老夫人从包里拿出一封跨国信件，“这次地址是在洛杉矶。”

    “洛杉矶？”王院长接过信。

    “起初我并不在意，以为只是恶作剧罢了，但一切太奇怪了，j市，纽约，曼谷，现在又是洛杉矶。”老夫人缓缓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窗户旁，双手背在身后，“从楚洺出事那天收到的第一封信开始，我就应该怀疑的。”

    “你的意思是，那孩子可能真的是宥延的？”王院长从信封里发现了一张小孩子的老相片，“又寄来一张他的相片，这孩子眉眼和宥延确实挺像的。”

    “可是，这孩子为什么不出现，只是世界各地的给你寄信呢？”

    “我去了洛杉矶，但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打听到。”老夫人叹了口气，摇摇头，“但如果他真是宥延的孩子，我感觉他可能就在我们身边，而且就快浮出水面了。”

    “什么意思？”

    “这孩子心中有怨气，他恨我，而报复的目标很可能就是楚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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