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旧友-《倾城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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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倾城从梦里醒来,一转身跟睡在旁边的夜月撞了一个满怀,林倾城吐槽道:“又赖在我这里不走。想挨家法了?”

    “不敢,老婆大人。”夜月搂着林倾城的腰。脸贴过去:“亲一个。”

    林倾城的手指尖在夜月脸上揪了一把,扯出一个红点,俏皮地说道:“好了。”

    夜月眉头一皱,将林倾城扯进怀里,这惹得林倾城脸胀得通红:“你,你干什么?”

    “你说呢……”夜月说道。

    此时屋顶,一个火红的影子落在一片白雪之上,显得格外醒目……

    屋里缠绵悱恻的两人如同两个糖人儿粘在一起,无法分离,头顶传来“啪”地一声,两人停止动作,不约而同地抬头,林倾城说道:“大概是雪太重,压碎了瓦片。”

    “等天晴了,去好好修修。”夜月手掌划过林倾城的脸庞,两人额头挨着额头:“时间过得真快,城儿,咱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好像已经走过了一世,记住我说的话,有我在一天,绝不会松你的手,明年,后年,以后许多年,我们都要一起走下去。”

    屋顶的红影化为一滩血水,缓缓地从雪上滑落,眼看就要落下去,却在落地前一刻化为乌有,消失无踪。

    第二天,那个鬼线人忽然出现在梦白几人的面前。

    “梦白,阴间派了不少鬼兵驻守在四地。”鬼线人说道:“听说有什么东西跑了出来。”

    “是什么?”玲珑好奇道。

    “只是听说那东西是从阴阳河里跑出来的。”鬼线人说道:“不过,依我看,他们这次借故守住四地,也有些顺风使,防着生死薄。”

    “他们果然动起来了。”梦白说道:“虽说生死薄内容不明,阴间提防也是理所当然,但是他们未免太谨慎了,真是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算生死薄会对他们造成影响,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

    鬼线人说道:“他们越谨慎,说明,越有事情会发生,你们最近小心一些吧。”

    梦白感谢了鬼线人,给了他两根特效香烛,鬼线人高兴的走了。

    “不小心跑出来的东西,小心它。”梦天说道:“总觉得这里四面八方都有敌人,随时随地会涌来。”

    此时,四周变得嘈杂,午夜的钟声撞响,夜间十二点到来。

    听到四处传达的欢呼声,林依玲放下酒杯:“又老一岁。”

    梦天淡淡一笑:“我陪着你一起老。”

    林依玲的心猛然动了一下。

    此时,林倾城和夜月,玲珑和梦白,这两对小情侣正相拥在院子里,看着院门缝隙间露出的烟火,外面想来一定熙熙攘攘,但林倾城更喜欢此刻小院的静谧。

    忽然,那条血线像一条挥舞的长鞭,在空中甩来甩去,突然落向地上,化作无数条血红的长蛆,它们在地上跃动着,用尽全力朝他们跃过来。

    这东西让林倾城的头皮发麻:“这东西我见过,宝儿的嘴里曾经吐出血蛆,这些东西和她吐出来的一模一样。梦大哥,是种鬼树的家伙。”

    梦白沉声道:“别乱动。”

    “这东西好奇怪,没有一点阴气,可能不在五行中。”林倾城提醒道。

    梦白明白了,心中庆幸上次用来对付金翅飞蝉的盒子还有,当初觉得盒子太可惜,所以后来又找当初的工匠打了一个。以备不时之需。

    他当下将林倾城三人护在身后。掏出那个有机玻璃的盒子,那些血蛆重新汇集在一起,争先恐后地聚拢。一条足有手臂粗的血蛆赫然在目,“砰”地一声,血蛆的身子炸开,血线在空中甩出来。飞速地飞向梦白,却没有如预期般冲向背包。而是攻向林倾城三人!

    林倾城下意识地挥手,手腕上的梵文手串亮了,一道白光劈过去,将血线一斩为二。梦白将那个盒子打开,直接迎向血线,随着血线的弧度一点点收过去。简直分毫不差,梦白将有机盒子封上。那盒子原本是通透的,从外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血线汇聚成一滩血色的影子,然后化为密密麻麻的血蛆在里面蠕动。

    梦白摇摇盒子,里面的东西浮动却没有传出液体应该有的响动,“不愧是五行之外的东西,不具备五行之水的特性。”梦白说道:“看来潜藏在阴间的家伙已经沉不住气了,可恨,到底是谁,我现在只能排除忘忧,因为他身高不够。”

    “宝儿的嘴里也有血蛆,如果,”林倾城不敢相信自己的话:“如果那个家伙可以操纵血蛆,能够操纵鬼树,是不是也能够控制宝儿,给出的情报是真的吗?比你高半个头是典型的特征,会不会误导咱们?”

    林倾城不愿意这么想,但仔细想想,当初宝儿消失得莫名其妙,中间是否有隐情,她无奈地笑笑:“梦大哥,人心叵测,鬼心也叵测。”

    “这是件好事,他沉不住气了,咱们快要揪住他的狐狸尾巴了。”梦白说道。

    手里的盒子在微微颤动,梦白拍了一下说道:“带你们回去研究一下。”

    梦白回到房间召唤来鬼线人,让他帮着打听血线的事情。

    过了不大会儿的功夫,鬼线人就回来了,据他打听到的情况,那个红线最早从万隆酒楼附近的一个灵媒的院子里的草人身体里窜出去,然后找到了一个中年男人附身,有个小鬼正在附近,看个正着。

    第二天一早,梦白几人去找万隆酒楼附近的灵媒,大年初一不拜年,梦白一进门,就把正盘腿打座的灵媒扯到地上,摔了他一个大跟头!

    灵媒头上起了一个大包,气得从地上爬起来,看清楚来人,怒喝一声:“梦白,你搞什么鬼?”

    “这话我问你才对。”梦白怒气腾腾地说道:“昨天发生啥事?”

    灵媒一怔,梦白又补一句:“你心里清楚。”

    “不是,”灵媒心惊胆颤:“那事和你没关系吧,我才收了人家两千块。”

    “别说钱,不是自己抓的不关心,说事。”梦白一声令下,灵媒叹息一声:“前天傍晚来了一个人,挺奇怪的,可也没附身,别看我这样,我能感觉得到,进门就让我准备一个稻草人,按钉头七箭书里的草人做,找一地方立一台子,台子上扎个稻草人,草人头上顶一盏灯,脚下面放一盏灯,和你无关。”

    “带我去看看。”梦白说道。

    灵媒摸着自己的脑袋,带梦白几人去了后院,一米多高的草人立在一个盛满灰的脚盆里,草人编织得紧密,上面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绕台子转了一圈,梦白百思不得其解,这草人的确没有异样,灵媒不知情与自己有关,但是,挑开草人,里面还有一点残留的血迹,灵媒的脸绿了:“我发誓,不知道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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