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到它,阿卡丽就不由回想起了那晚背着她的男人在重围之中倚着墙咳血不止的模样, 虽然尤里安说,那一切都是‘演’给其他人看的戏, 可阿卡丽却却不会天真的全盘相信, 在一个帝国的都城内只身面对万军,恐怕只有神才能做到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与其说是‘演戏’,阿卡丽心中更愿意相信有安慰她的成分在里面。 或许,也正是因为想起了那一晚的危境,阿卡丽才会用玩笑似的一‘咬’,原谅了尤里安再一次的‘欺骗’。 尤里安真的欠我么? 可或许我欠他的更多吧? 看了眼布巾,又看了眼尤里安,阿卡丽垂下眼帘在一瞬间想了许多, 而一旁的尤里安却不懂女孩的心思,点了点头,自顾自的抓起布巾的一角,轻轻抖了抖,将它整个儿摊在了腿上, 鲜血染红了大半的布巾,可依旧有一小半的地方没有被鲜血浸染,而那没有被浸染的部分便落入了阿卡丽的眼中, 只看了一眼开头那黑墨书写的“谨遵诺克萨斯大统领达克威尔谕令...”,阿卡丽就看不下去了, 而黑墨落款的那串数字,更是让女孩的心隐隐刺痛了起来。 这是一文告示, 上面所书并非是为了征兵亦或是传达策令,而是为了一个人, 阿卡丽的母亲,艾欧尼亚均衡教派暗影之拳的‘梅目·约曼·特曦’。 看着偏头过去情绪骤然低沉的阿卡丽,尤里安顿了一顿,抬手将布巾折起,遮住了大半的血渍与墨文,而后轻声说道: “就是看到了它,我才觉得或许会在大地牢那儿找到你的踪影,只是我没想到你...” 看着低头不语的女孩,尤里安莫名的就想起了那一晚伏在石顶角落里的那个女孩, 她从阴影中走出,那眼神,那踏出的一步,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决绝, 如果那一晚自己没有出现,可能一夜过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了一个叫阿卡丽的艾欧尼亚女孩了, 或许在第二天不朽堡垒街头张贴的告示中,才能通过‘当场击毙一名妄图闯入大地牢的敌国间谍’这样的话来窥见端倪。 一想到这样的结局,尤里安心中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后怕,这让他忍不住的开口,冲着阿卡丽的恳求道: “别再这样了好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