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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李斯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抉择，他身上扣除了魔镜问题的10个金龙币，真剩不下这么多了。

    物品牌肯定不能拿出来卖，思来想去，李斯特咬了咬牙，道：“能不能先欠着？”

    维纳斯的脸上愣了瞬间，然后叹了口气：“唉，你不是个王子吗，怎么连90金龙币都没有？”

    李斯特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地看着架起二郎腿，和刚才和蔼大方的老师形象完全割裂的维纳斯。

    这么真实的吗，我还有机会吗？

    “行吧，那就欠着，但是要算利息啊，艾琳娜，你记得提醒这小子还钱。”维纳斯伸了个懒腰，然后起身准备离开，“你们要是没事也可以走了。”

    李斯特对于这位老师还是有些摸不透，所以也不敢停留，和艾琳娜一起离开了这里。

    依旧是那头狮鹫将两人送下了灰烬之塔。

    路上，李斯特有些好奇地问道：“老师说的苍白之血是什么？”

    艾琳娜看了一眼周围，解释道：“术士在超凡阶段分为三个能阶，以三道考核为界限，青草试炼后，血脉得到一定的开发，但不足以凝聚自己的‘真血符文’，只有跨过高山试炼，才能凝聚真血，到了梦境试炼，就能完全驾驭身上的血脉，凝聚‘真灵之血’，因为真灵之血不仅包括高纯度的血脉，还具有强大的可塑性，所以又被称为苍白之血。”

    李斯特听了不由苦笑，听上去就很复杂，这位老师不会想让自己这辈子都不去找她吧。

    出于好奇，他多问了一句：“师姐，你能凝聚苍白之血了吗？”

    艾琳娜微微点头：“我是在四级生的时候凝聚的，门铎现在才三级生，但也达到了梦境试炼的标准。”

    “那我们术士的等级怎么区别？”

    “超凡阶段，我们以月相区分，熬过青草试炼，就是，跨过高山试炼，就是，完成梦境试炼的，就是，和战士的，，对应。”

    “圆月之上呢？”

    艾琳娜没有回答：“你迟早会知道的，你平常有疑问可以来墓园找我。”

    她指了指李斯特最初看见她的地方。

    李斯特有些头皮发麻地问道：“你就住这？”

    艾琳娜笑着点头：“我到家了，就不送你了。”

    李斯特：……

    带着罗伯特有些狼狈地走出了黑松林，看到绿意盎然和路人之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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