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晚上了,才送醉得一塌糊涂的叶炔回家。 沈祁御一等人问迟早早,“真的不需要我们送吗?” 迟早早恨恨地瞪着他们,“你们除了给他灌酒外,还能做什么?要你们送,指不定回到家又会做什么,都回家去吧,我自己送。” 有人打趣,“哎呦,心疼他了?你怎么不想想,他没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过来的?” “就是啊,早早嫂子,你太随着他了,回家去,你应该让他跪搓衣板的。”沈祁御调侃。 迟早早不理他们,让他们把叶炔抬上车,她坐上驾驶位上,跟所有人挥手。 “你们都各自回家去吧,我先走了。” 一等人站在酒店门口,也给迟早早挥手,“再见了!” 迟早早开着车,送酒醉的叶炔回家。 凌晨四五点了,孩子跟父母早就睡了,迟早早拖着沉重的叶炔,拿出钥匙开门,几次都没开成功。 叶炔挂在她身上,那两只手胡乱的到处去摸。 迟早早欲哭无泪了,驼着他说:“你再这样,我们俩要睡门口了,别闹。” 然后,叶炔就不闹了。 迟早早好不容易开了们,钥匙随手一丢,又继续驼着叶炔上楼。 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房间了,迟早早给他脱衣服,脱裤子,鞋子,再将他的双腿抬上床,去浴室拿来毛巾给他擦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