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农县宰躬身道:“他们是刚刚从巴郡迁移来的流民,是虎营的兄弟带回来的,说是您亲自招揽的。我不好擅作主张安置他们,又没办法懂用府库里的钱粮,所以就找人依着城墙为他们搭建了一些窝棚,让他们暂且住下。” 农县宰这个县宰当的是有舒心又憋屈。 舒心的是,他当上了县宰之后,能尽快的帮助农家寨的夜郎人融入到平夷,向汉人快速的蜕变。 他当上县宰不足半载,已经为农家寨的人融入平夷做了不少事情了,效果也十分显著。 农家寨中的人,如今大部分已经移居到了平夷县内,仅剩下一小部分需要守着金矿和银矿,所以依旧留在农家寨。 移居到平夷县内的夜郎人,在他的帮助下和鱼禾的指点下,已经逐渐的在平夷县内站稳了脚跟。 他们先后以农家寨的名义,设立了诸多学社,为他们的孩子,还有平夷县内百姓的孩子创造了许多读书的机会,得到了他们附近的邻居们的认可。 平夷县近期发生的一些大事,需要出钱出力的时候,农家寨的人也积极响应。 平夷县其他百姓对农家寨的人大为改观,已经不再将他们当成蛮夷看,反倒是觉得他们有可能是前朝或者再前朝移居到西南的汉人。 就是他们的长相跟汉人有点差异,让一些极其注重汉家血统的人仍旧抱有敌意。 至于平夷县的大户们,从头到尾就没怎么接纳过他们。 大户们没得到农家寨的好处,自然不会承认农家寨的人。 也就是农寨主在充任县宰,所以他们多少会对农家寨的人客气一些。 农县宰也不在意他们,他深知夜郎人变成汉人是一个长久的过程,没办法一蹴而就,能有今日的成果,他已经很满足很开心了。 憋屈的是,农县宰这个现在,听着是掌管一县,可实际上只是管理一些民事,其他的事情他根本管不到。 就连县衙府库里放的东西,他也没办法调用。 倒不是他没办法从夫库里面调用东西,守在府库门口的几个带刀守卫,就是农家寨的人。 他能调用,他只要摆出寨主的身份,那几个族里出来的汉子肯定给他面子。 但他不敢。 他要是不经过鱼禾同意动了里面的东西,他得倒霉,守着府库的几个夜郎汉子也得倒霉。 他一直觉得,鱼禾让他们寨子出来的人守着府库,就是在勾引他犯错,然后再好好敲打他一番。 所以他只能更谨慎。 鱼禾微微愣了一下,看着那些躲在窝棚里一脸茫然的难民们,道:“是我疏忽了,回头我让人在城外再营造一座库房。将县衙府库里的东西转移出来。以后县衙府库就归你使用,每一岁收上来的粮食等物,县衙内可以留下四成。” 农县宰先是一愣,随后大喜,“多谢主公信任。” 鱼禾这话的意思是在给他放权,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以前没尝过权力的味道,他还可以不在乎。 现在尝到了权力的味道,他自然希望自己手里的权力大一点。 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县宰。 鱼禾继续道:“我记得平夷有许多空置的村庄,可以将他们暂时安置在那些村庄里。他们围着城墙住着,不事生产,也不是个事。 必须让他们动起来,必须让他们自己养自己。” 农县宰迟疑了一下。 鱼禾疑问,“有问题?” 农县宰哭笑不得的道:“正要向您禀明此事。我也曾考虑过让他们去那些空置的村庄。可现在各乡各里,已经没有空置的村庄了。” 鱼禾不解的道:“怎么回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