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琼阿姨驰骋情感市场几十年,玩的都是崩溃,或许更能把握情感真髓,毕竟大家吃那套。 苏长青怀疑自己充满人物性格分析的设计过于理性,不够贴近现实。 有时他坐在招待所的荷花池边,觉得自己是个可怜的人,连正常的人类情感都揣摩不透,像个外星人似的。 与柳雨菲通电话时,苏长青坦承自己有问题:“我是个可怜可悲的人。” 这种话题好像只能和柳雨菲谈,毕竟她什么破事都了解,明白苏长青在说什么,谈再多都没有后顾之忧。 “你可怜?你是怎么分析出自己可怜的?”可她并不认同:“胡说八道什么,有病吧?” “对,我有病,我是个有情感认知障碍的病人。” “你有病?”真承认了有病,柳雨菲又气不打一处来了:“这么说你和日本的美国的女人鬼混,是因为犯病了?” “有可能,我还真不是为自己开脱,”苏长青挺认真:“我觉得自己像个木头人似的没有真性情,或者说时刻都是个导演,做什么都是神游物外无法投入,完全是旁观者姿态。 你看我这些年拍的电影,没有一丁点爱情,都是死亡、精神分裂、虐恋、丧尸、复仇杀戮、诈骗……现在要写爱情了,写得很没把握……” 柳雨菲打断了他的话:“你之前为穆沐写的剧本不都是关于爱情的吗?” 苏长青为穆沐写过《我的野蛮女友》,《来自星星的你》剧本大纲也是他拟的,的确都是爱情题材。 这些应该不算数吧? 苏长青有些悻悻,总不能告诉柳雨菲这些都是文抄,真正凭体会创作时就有障碍了。 既然得不到理解就不谈了:“或许我太矫情了。” “我看也是,这个世界上谁敢说自己很了解爱情?糊里糊涂才是正常的吧?”柳雨菲反而把他又训了一顿:“写剧本可以回北京、回嘉兴家里,或者住香格里拉也行,为什么跑部队招待所去住,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