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时刻牢记自己倒霉鬼的人设,绝对不能带衰这一家子白捡的亲人。 菜瓜娘却不知道李多多在想什么,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站那么远做什么,走吧!” “娘,你们离我远点儿……不是,我是说我自己走!” 李多多赶紧甩开菜瓜娘的手,小跑着进了偏院的豆腐房。 豆腐房不大,一口石磨上散落着还没彻底磨碎的豆渣,另一边灶上的大锅里热气腾腾,上边吊着四角扎起来的大包袱,过滤后的豆浆淅淅沥沥地流进锅里。 菜瓜娘一进来就直奔灶前添柴,李福禄叉着腰瞅着那口石磨,对儿媳妇钱月挥挥手: “等大宝回来了再说吧,你先跟你娘烧火……哎,今儿这豆腐怕是要送晚了,张管事说不定要扣钱。” 李多多小心地缩在角落里,看着抠搜爹瘦得像干柴一样的身影,不由得心疼。 这做豆腐实在是个辛苦差事,不仅要半夜起来,还得有力气。 经过多年的辛苦操劳,抠搜爹是攒下了不少家业,可这身体也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平时没事就叉着腰,在别人看来很是豪横,其实就是因为腰疼,磨豆子这个力气活,也向来是大哥干。 这会儿大哥不在,爹一个人肯定推不动那个石磨,那今天的豆腐肯定就要做出来晚。 平日里这豆腐做出来了在李家村这个贫民居多的山沟沟里也卖不动,都是要赶在天亮之前送去镇上的酒楼里。今天要是送晚了,爹肯定要被人为难,能不能拿到钱可就不好说了。 菜瓜娘和钱月两人也想到了这一茬,豆腐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低沉起来。 李多多难过又自责,看来她这一穿过来就给人家带来霉运了。 她悄悄地挪到了门边,打算溜出去,跟家人保持一下距离。 结果她还没到门边,门就被打开了,李大宝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村长怎么说?”一家人都很惊讶。 李大宝神色间是深深的不可思议: “村长和族长都说要打五堂叔十板子,可县衙的人来找五堂叔,这事儿就搁下了,让人先把五堂叔带走了。” “县衙?是不是来要赌债的?” “不是,说是之前那赌债是有人设圈套给五堂叔的,半夜时候那人被抓了,供出来被骗的人里就有五堂叔,衙门这才来找五堂叔去问话。” “这龟孙,还真是走了狗屎运!等他放回来咱们再跟他算这笔账!”李福禄笑了一声,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这堂弟的赌债没有了,以后肯定就不来纠缠那三棵树了,但这人心思歹毒,却这么轻飘飘躲过去了十大板,还是让他心里不忿。 李大宝跟着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五堂叔这也说不上走运,他赌债是没了,不过走不了路了,大家都说是他自个儿把自个儿摔着了,看来多多说的还真准,他是得好好在家里躺些日子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