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明镜勾了勾唇角,临危不乱。 “国君陛下,您偏头疼发作的时候,会感觉有虫子在血管里爬,爬到哪里疼到哪里,我可有说错?” “您不是偏头疼,而是被人中了蛊,您的脑袋里有一只蛊虫,每每偏头症发作,都是因为这只蛊虫作祟,您自己是否有这种感知?” “褪黑素之所以对您的偏头疼有帮助,那是因为褪黑素不但对您有镇定助眠的作用,对您脑袋里的蛊虫也是一样的,您说我愚弄您,而我,不过是对症下药,您又何必动怒呢?” 司明镜口若悬河,一连三问,还勾了勾唇角,有些邪气。 根达亚王蓦地坐直了身体,不可思议的盯着大殿之上的司明镜,表情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医者,望闻问切是基本功,从您的面相,以及多年来您的偏头症无人能够根治,我推算出你的病因。” “今日,如果您将我剁成肉酱,那么便再也没有人能够缓解您的偏头症了,您确定还要杀我吗?” 根达亚王立刻打了个手势,示意两个朝司明镜走过去的护卫军退下。 王后立刻说:“陛下,她一定是在糊弄你,现实中怎么可能真的会有蛊虫?这个女人分明是妖言惑众!” “是不是妖言惑众,想必陛下心里最清楚!王后并非当事人,却一再污蔑我,难道是不希望陛下的病被我根治?难道你希望陛下蛊虫折磨……将来您的儿子好早一点登上皇位吗?” “你!”王后蓦地站起来! 即便王后当真希望自己的儿子早日继承王位,也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由着别人在陛下面前胡乱地说! 陛下疑心病最重,万一…… “我这是说到了王后的心坎上,惹得王后恼羞成怒吗?” 漠银河站在司明镜旁边,笑了。 他的明镜总是知道怎么一针见血的怼人,蛇打七寸抓住要害。 根达亚王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目光阴森看着王后。 王后浑身一个机灵:“陛下,你别听她挑拨离间……” “好了。” 根达亚王打断王后的话,目光冷冷的落到司明镜的身上,正思考着如何处置她,忽然头疼起来。 这头疼来时就像是山呼海啸,让一个两米多高的帝王毫无招架的男人,他摁着眉心,下意识对站在旁边眼泪汪汪的杨婉灵说:“药,快,给我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