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漠银河便说了自己心里的感受,他躺在沙发上,指着她正在扎针的心口,说:“这里闷闷的,像是有火在灼烧,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难受,想杀人。” 司明镜眸色认真:“怎么会有这种感受?我给你把把脉。” 按理说,不该有这种感受。 司明镜纤细的手指搭在漠银河的手腕脉搏上,静听了许久,判断他经过一段时间的施针,旧疾在慢慢好转,不应 该有这种反应才对,司明镜上了心:“你有这种感受多久了?” 漠银河说:“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从听到她开心的和野男人打电话开始,到现在心里的嫉妒之火就没有消散过,只是他隐忍不发。 他的明镜现在排斥她,他不想发火,因小失大。 “一个小时?” 司明镜看了一下时间,不就是他来小楼找她的时候,她不免心惊:“你是不舒服才来找我?之前怎么不说,拖了 一个小时你才开口?” 漠银河便阴下脸说:“从听到你和野男人煲电话粥开始。” 司明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恨不得一巴掌将漠银河拍飞:“你正经点,我不希望我在诊断病情的时候,有人和 我开玩笑,这样很容易误诊!” 司明镜在给病人看病的时候,态度是非常严谨的。 “难道你心里的醋王,能够允许你和其他野男人眉来眼去?”漠银河唇角,勾着一抹不爽的冷笑。 司明镜懒得搭理他。 半个小时施针结束后,就想赶人:“好了,你可以走了。” 漠银河不走,反而等她收起银针包后,出其不意将她拦腰抱起来,标准的公主抱,不给她挣脱的机会,长腿阔步 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司明镜警钟大响,声音发颤:“漠银河,你别发疯!” 漠银河将她压在床上,将她两只反抗的手,反剪扣在头顶,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低头想要捕捉她的唇。 他的动作还没得逞,忽然感觉鼻息难受,偏头打了个喷嚏。 紧接着,便觉得浑身无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