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看得见。” 坐上小车,侯卫东打开了音响,钢琴曲顿时充满了狭小的空间,郭兰道:“棉花糖。” “什么棉花糖”侯卫东有些莫名其妙。 “你听的钢琴曲,曲名叫做棉花糖。” “让你见笑了,我只是喜欢听,其他的知识很贫乏。” “只要有能欣赏音乐的耳朵就行了,没有必要懂得这么多地知识。”郭兰重复了她刚才的观点。 当汽车开出了停车场,开上了主道,街道两旁地路灯明亮,霓虹灯不停地闪烁中。 郭兰随着钢琴低声地唱着:“回忆着初次相遇坐在你身旁,是谁说太幸福会缺氧,爱情已种在心里自由地生长,童话里的爱情需用用心去培养想带你一起流浪沐浴阳光,去完成温暖地想象” 侯卫东惊奇地道:“这歌词是你编的吗” “这就是原来地歌词。” 侯卫东问了一句傻话 琴曲也有歌词吗,我一直以为钢琴曲就是钢琴曲。 郭兰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这样理解钢琴曲的,真可爱,你在官场几年,看来童心还在。” 侯卫东很是汗颜,道:“如果继续工作十年,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以前是为了生存而奋斗,现在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东奔西走,社会就是巨大的车轮,带着我们不断向前,大家都在里面挣扎。” 郭兰的爱情是苦恋,听了侯卫东的话,明亮如星的目光就有些暗淡。 上了二环路,车灯如雪亮,照得前方一片光明,侯卫东驾着车漫无目地在二环路上行驶。 “你朝哪里开” “我没有目的。” “既然没有目的,那就开远一点。” 两人沉寝在音乐和略有些暧昧和伤感气氛之中,小车如风一般滑行,几分钟后,侯卫东见路牌上有“铁州”两个字,方他向一转,小车开向了铁州方向的公路。 进入了铁州高速路,侯卫东问道:“你到过铁州吗我没有去过。” “我也没有去过。” 铁州是岭西省第二大城市,沙州在周昌全时代,与铁州在数据上的差距越来越小,到了朱民生时代,铁州如吃了鸡血一般,gdp以及各项事业指标又猛地往上窜,再次将沙州甩在了身后。 进入铁州市区,小车沿着最亮的街道而行,最后看到了一个灯火辉煌的广场。 侯卫东道:“这应该就是铁州最出名地南州广场。” “我们在广场走一走。” 铁州古称为南州,最大最现代的广场就取名为南州广场,下了车,漫步在南州广场,郭兰挽着侯卫东的胳膊,如初恋地大学生一般。 微风习习,拂动了郭兰的发梢,她的脸挨着侯卫东的肩膀,轻声哼着棉花糖的曲调。 “那次舞厅别后,我一直在找你,商委有一个女孩子长得和你挺象。” “你说的是武艺,好几个人都说我们长得有些象,但是我觉得一点都不象,最多是高矮差不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