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柏年嘿嘿一笑说道:“男人嘛,谁没个相好的?我也不瞒你,那个就是我相好的,都好了二十几年了,就跟我的二房似的,不过,我一直瞒得很好,没有让别人抓到把柄。” “哦,那你这样说,我就奇怪了,既然你跟那位美女相好了那么长时间,怎么那天晚上就那么放得开,大厅广众之下就把她给带出来了呢?”张阳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继续调侃道。 “唉,别说了,老弟,要说起这事儿来,还都得怪你呢。”陈柏年这话说的令张阳感到没头没脑的,他跟她相好,跟他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呢?那女人半老徐娘,张阳跟她又没有一腿什么的。老陈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这,我说老家伙,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啊?怎么你俩的事情,就跟我扯上了关系呢?”张阳当着欧美真他们的面儿,也不好意思跟他玩笑太深,要搁平时,他肯定得这样说,我又没跟二嫂好上,跟你们俩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吗? 尽管他跟谁通话,欧美真他们无从知道,可这谈话内容,还是不能太没底线了,不然可就有损他在欧美丽和欧美铭心目中的形象了。而他目前,最想要的,就是在他们俩心里保持一个高大上的形象。 此刻,他们三个看他打电话,也放低了彼此交谈的声音,生怕吵到他。 电话那头,陈柏年听了张阳的问话,又苦笑了一声,说道:“老弟,哥哥今天打这个电话就是要跟你说说这件事。本来,我不用打这个电话,向我施压那人也要求我不要跟你说明的,可咱们也好几年的朋友了,虽说我比你多吃了几年咸盐,可我打从心眼儿里觉得你张阳跟我就像兄弟似的,我思前想后,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兄弟,所以,今天这个电话,我必须打,不打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哎呦,我的天,这话说的,老哥你今天是良心发现啊,这么多感概,还这么多话,说了这许多,叫兄弟我都快被你感动地握不住方向盘了,可是,哥哥呀,你绕来绕去地,倒底要说啥子事情哟?”张阳很幽默地模仿着四川口音表达了对他的不耐烦。 “唉,兄弟,你别怪哥,是哥对不起你,是哥没挺住,是哥不该交往这个女人,这才叫人抓住了把柄,受了威胁,把你的事情跟人家交待了,还写了证明信,证明你从我这里拿了回扣。兄弟,对不住了啊,不是哥不仗义,是我跟相好干那事儿的时候,被人家给录了像,人家说要告诉我老婆孩子去,兄弟,你说说,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孙子都有了,这要真丢人现眼了,我可怎么有脸抱孙子啊。” 陈柏年显然是在打电话之前就已经编排好了词儿,在向张阳表了一番忠心,诉说了一番苦衷之后,非常快速流利地就把事情给挑明了。 没想到,有人把功夫下到了陈柏年身上,张阳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人家是在想着法儿的算计自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