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一一章:上天王寨-《争霸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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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
“好说个屁!”
张晟嘴上不说,听他鼻孔里连连喷出那两个‘好说’‘好说’,心里早是不得劲:“难道,你要老子就这么一子仰着脑袋跟你说话吗?哼!你王故算个什么东西,居然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看我救出张白骑后,再来跟你这厮理论!”张晟有了气,自然也就看扁了王故。同时,他又深自庆幸最终选择跟陈诺合作。想来,以王故如此小人做做的个性,将来他若顺手接掌了天王寨,只怕最后还真得被陈诺不幸言中,必然是不利他虎头寨的发展。他这时就这么自抬身份了,将来还不是将他压得死死的啊,张晟想来就后怕。
张晟在前面跟王故打着哈哈,那后面陈诺等也已经前后到了。这次,陈诺以及他所带来的十数骑皆都掩藏了身份,做普通喽啰打扮,混在了队伍之中。陈诺将张晟跟王故见面的情形瞧在眼里,也不挑破,只是将眼睛逡巡着左右,查看天王寨附近的山势。天王寨主寨还在高山之上,山下的寨子也都是坐落在险峻之地,想来是不易攻取。
也难怪,前时牛辅驻军陕县,好像就曾在此吃过亏。当时,牛辅挥兵来取,损失了千数人马,结果就连前寨都没有攻破,可见其艰险的程度。当然,这也足以证明,或许他牛辅正是忌惮于天王寨的势力,明取不能,但又不甘心,于是干脆在背后做小动作,杀了不听话的,扶持容易掌控的,好今后慢慢将这股势力给融化,收为己有吧。
陈诺这么一阵乱想着,他身后,祝融青衣突然伸手一握米莱肩膀,看到米莱激动的神情,不由轻咦了一声,问她:“米姑娘,你这要干什么?难道你不知现在不能乱走动的吗?”
“嗯?”陈诺此时也已经回过头来,看了米莱一眼,也看出米莱是不安分了。他赶紧是用严厉的眼神制止她,警告她莫要乱动,同时提醒祝融青衣帮忙止住她。倒是米莱先前还一直紧盯着前面,扭动了两下身子,试图挣脱祝融青衣的掌控。但被陈诺凌厉的眼神一扫,也立即低下头去,咬唇不语了。
陈诺本来在马背上,这时因为近了也不得不随着其他人下马来。虽然刚才一个眼神制止住了米莱的举动,但陈诺心里却是犹疑着。不难看出,刚才米莱那道眼神,如刀子一般,直勾勾的瞪视着前面马背上的那个王故,有欲将其一刀剜杀的冲动。她这样子,像极了仇人见面那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单单是那道眼神,也足以让人瞧出她内心的杀气。
“嗯?”
陈诺不明白了,米莱用这个眼神去看王故,难道她跟王故以前有仇不成?
“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手臂怎么抖动得这么厉害,你是不是生病了?”
祝融青衣得到陈诺眼神的暗示,在米莱暴戾而起的情绪没有安静下来之前,她当然是不敢有一刻的放松。她捏着她的手臂,只觉得米莱浑身抖个不停,体如筛糠一般,这让祝融青衣很是不解。
便是米莱虽然是低下头来止住自己不去看,但她的怒气却并未消除,便是身体里的杀气,还有悲愤,全都无法压制,差点喷薄而出。若非是祝融青衣捏住了她的手臂,她只怕就要举步冲出去了。她此时咬紧牙关,突然抬起看来,看了祝融青衣一眼。
“啊?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米莱俏脸之上,突然稀里哗啦的全都是泪,泪水决堤而下,流到那片胡须之上,直接将胡须给‘崩决’了,微微上翘起来,几乎就要脱离她嘴唇上的那片肉了。这个样子很是滑稽,也很是让人忍俊不禁。但祝融青衣忍住了,没有去笑,因为她被米莱突然决堤而出的泪水给惊呆了。好在,左右人太多,声音也很吵杂,她们说话的声音也是极力压低,加上所有人的眼睛都被前面王故和张晟的‘表演’给吸引去了,自然也就没有几个注意到她两人。
祝融青衣问了一句米莱不回答,只是哭着,她也慌张了。还想着,要去找陈诺帮忙,奈何他们之间虽然离得近,只是因为刚才陈诺在马背上,目标大,故而能一眼瞧见。而现在,陈诺的注意力也是被前面给吸引了,没有看后面,自然不管米莱怎么饮泣,祝融青衣怎么焦急,他也是看不见的。
好在,米莱一捏祝融青衣的小手,终于开口说话了。
“青衣,我先前不是曾跟你说过我家人还有母亲被山贼半路给杀害的事情吗,你还记得吧?我……我看见那个杀害我母亲的凶手了。”
“啊?”
祝融青衣微微一愣,问她:“你是说,凶手就在这里面,你没有看错吧?”
米莱一摇头,突然从袖子里摸出一截黄绢给祝融青衣。祝融青衣疑惑的拿在手里,在米莱的示意下,将黄绢展开。黄绢上的字只看了‘神功’,倒是上面的那些赤.裸的人体一眼就入了她的法目。
只一眼,也足以震撼她弱小的心灵,让她过目不忘。她惊呼一声,俏脸跟着一红,一颗心脏在胸口里“砰砰砰”使劲的跳着,像是要摧破她的胸膛,裂胸而出。她这一声惊呼,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将手紧捂住了嘴巴,这才没让那声‘啊’太过惊人。而另一只拿着黄绢的手,如抓到了一根火炭,赶紧是一撒手,将其丢了。她旁边,倒是米莱眼前一亮,赶紧是将黄绢抓在自己手里,放进了袖子里了。
母亲被山贼杀害了,她现在只想报仇。而以她羸弱之身躯,想要大仇得报,也唯有依赖这黄绢秘图上的‘神功’了,自然不容有失。
好不容易,祝融青衣镇定下心神,热乎着一张红脸,看向米莱,轻啐一声,埋怨她道:“好个米莱,你竟敢作弄起本姑娘来了,你这是……”她还想埋怨她两句,但一想,又似乎不对。再看米莱,却见她神色黯淡,根本就没有半点的促狭之意。她心里一咦,只听米莱饮泣道:“青衣,我非是故意要捉弄你,实在是,实在是因为这方黄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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