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轻声细语地让他注意身体,要吃好喝好。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朱富贵发现自己越是和颜悦色,这李鸿章就越是抖如糠筛。 到最后,这个年近半百的老男人涕泪俱下道:“万岁爷,老臣居苏南,本就是做一守陵老奴尔,若万岁不弃,老臣愿世世代代为万岁守护祖陵哪!” “这个倒是不必了。” 朱富贵摇摇头,道,“等朕从西安回来,便会处理掉应天城里的那些人,到时候,应天府成了空城,便将成为大明在中华本土第一个试点特区。 太祖陵自会有人看守,就不用劳烦李爱卿了。” 李鸿章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终于来了! 富贵小儿先动摇姑苏民心,又强占金陵,其心昭然若揭,路人皆知! 果然经方说得有道理,这苏南非是善地,还是应该早做图谋啊! 念及此处,李鸿章连忙再次叩首道:“臣之前因维修守陵之责重大,不敢劳师远征西北,虽情切切、意昭昭,然终究自知是大罪,还请陛下惩戒!” 说着,李鸿章还双手献上了荆条。 如果是杏贞在这里,朱富贵说不定还有兴趣拿荆条抽他几下。 毕竟这可是让孙殿英孙将军魂牵梦绕的女人,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李鸿章这半剌老腊肉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哎,李爱卿你有所不知,外头,尤其是旗人和洋人个个都说朕是个暴君,是个嗜杀成性的独夫,这……其实是天大的误解!” 朱富贵背着手转了一圈,长叹道,“世人误我良多,殊不知,朕乃天子第一号爱好和平之人士,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殴打臣子呢?” 李鸿章听到朱富贵说自己是和平人士,便忍不住想起刘铭传寄回来的火烧西安城外胡人的惨照。 那些个胡人都被烧成炭渣了,真个人间大恐怖。 李鸿章忍不住怀疑,自己这个全国十六名的正牌进士是不是一直以来对于“和平”两个字理解上有什么偏差。 紧接着,他又听朱富贵说不忍心殴打自己,心里长舒一口气。 为了显示心诚,李鸿章给自己准备可都是货真价实带着刺儿的,而且十分粗大。 路上当然都是收起来,直到下车前才装模作样背在背上。 但就是这么一会儿,已经疼得要命了。 真用它们抽自己,还是有点害怕的。 李鸿章刚想山呼“谢主隆恩”,却又听得朱富贵道:“不过看李爱卿如此诚心实意,朕也不好驳了你的心意,这样吧,朕年轻力壮的下手没个分寸,就不动手了,我让从小照顾朕长大,视如阿父的李伴伴来抽一哈吧,就抽一哈,意思意思就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