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我是什么-《我是活的东京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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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原司笑笑:“你们两个还真是没野心的家伙。”
“嗯?”
“没什么。带路吧,去找江口佳乃。”
这个会场不是安达第一次来,她熟悉每个部分的作用,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很快找到成员们常呆的待机室。
栗原司在门口等待,安达抱着毛球走进去——毛球就相当于栗原司的另一双眼睛。
但江口佳乃没在待机室内。
成员们看向突然出现的安达。安达刚想像以前一样询问自己熟悉的成员,话到喉咙被人打断:“伯母您是?”
安达表情有些苦涩,将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我是安达夏实的母亲。”
“原来是伯母。您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来找夏实。”跟栗原司呆久了安达也学会了睁眼说瞎话。
“夏实吗?我们也没看见,还在奇怪她怎么没来呢。”
“原来如此。”这下安达才问出自己真正想问的话,“我想问问你们队长关于夏实的事情。她在哪儿呢?”
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有人回答了:“队长啊。我刚才看见她出去了,但是不知道在哪。”
“出去了?”
“嗯。”
“非常感谢你们。”
安达退出待机室,刚想说栗原司开口:“我们分头去找江口佳乃。你带着毛球。不要担心,我能通过毛球知道你那边发生了什么,如果出现意外我会过去。”
“知道了。”
会场布局很简单,前面有可容纳八千人的坐席和被幕布挡住的舞台,后面是各种房间。房间被用作器材存放、控制室、灯光和监控还有一些必要的待机商谈室。
两人到走廊中间分头,有个楼梯到舞台下的暗室,场馆的供电室位于楼梯旁的小房间。
到了楼梯口栗原司察觉到异样,他站在江口佳乃曾站立的地方面对供电室,手掌贴在把手上。
“栗原桑?”安达叫他。
栗原司似乎是透过门把手感受到半个小时之前江口佳乃和怪谈的心理活动,那种强烈的激动通过门把手传递到他身上,让他也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这是专属于怪谈的兴奋,他甚至在不自觉赞叹对方的巧妙。
对方的·····巧妙?
等等,他怎么知道对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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