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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言点了点头。

    但她没有证据，只是怀疑而已。

    排除掉石蕙之后，几乎是在第一时间，那个名字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姜音榕。

    她之所以怀疑她，也并非毫无理由。

    因为她跟姜音榕刚刚才见过面，并且还不欢而散。只有她最清楚宋言的位置，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本人，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着那般纯善无害。

    不过没有证据，这只是她的主观臆断。

    毕竟她宋言得罪的人可真不少，谁知道是不是老仇人暗搓搓的在角落里观察着她，找准了时机，背后给她来一闷棍呢。

    顾沉骁：“谁？”

    宋言又摇头。

    “……”

    顾沉骁在她的表情中读到了：我知道，但我就是不告诉你。

    顾沉骁沉默了两秒，冲韩曜施压，“事情查清楚之前，不用来上班。”

    这件事情性质恶劣，必须尽快将幕后指使给揪出来，否则，指不定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宋言既然知道，但是她却不肯说，应该是她认识的人。

    既然她不说，那他就派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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