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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一句话说完，跟在后面他的手再没了力气，瞳孔也是急剧放大，呼吸停止。

    人没了！

    愣在原地，石大力好像被什么人用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了下来。

    那是一种很让人悲伤的感觉，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消散。

    以至于石大力的双目都是在那么一刻泛红，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四周也是完全乱做了一团……

    之后的一切相关事情，石大力都没有离开。

    他很难受，那种难受就好像胸口压了一块石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尤其是最终当齐老师的妻子到场的时候，那一幕场景大概是世间最为凄惨的画面，石大力站在人群后面，甚至与有些不敢去看。

    不过，他一直没有见到齐方正的女儿，自然也就没有将齐老师生命最后那句话交给自己的包袱给放下。

    博雅的老师很多都是闻讯赶来，他们的那种悲伤一定是真的，因为假的东西没必要在这一刻去装模作样，这也让石大力更加确信自己从前在博雅听到的一句话，齐方正……是这座学校真正的定海神针！

    自然，陈书可也来了。

    大概十来天没有见到陈校长，石大力瞧见的第一眼也是看出来，她有些憔悴了。

    或许是陈书可代表着博雅，又或许是齐老师的妻子内心有些委屈，所以在看到陈书可的时候，老妇人趴在地上没法起来。

    “对不起，老齐对不起博雅，我们全家都对不起博雅……陈校长，实在是对不起。”

    她在道歉，为了自己道歉，也是为了逝去的丈夫。

    陈书可的双眼通红，她用尽了力气将齐老师的妻子从地上扶起来。

    “没有对不起，齐老师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我们博雅对不起他！”

    这句话陈书可曾经说过，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齐方正还活着，但是现在他已经死了，变成了永远冰冷的尸体。

    最后终于老妇人被搀扶着到了一边之后，陈书可也退到了一旁，石大力则是在此刻到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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