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见她无语,张逸鸣哈哈大笑着捏捏她稍微养起来点肉的脸颊。 也不再卖关子,直接激动且低声道:“这是咱们老家最难得的大红炮。” 凤吟眼睛猛然一亮:“真的?” 大红炮,凤吟当然知道啊。 她虽没机会品尝过那种高级贡茶,但不生意场上经常听人吹牛。 谁谁谁的七弯八拐亲戚,获得过几钱大红炮,如何如何。 当时她被那些吹牛的人气笑了,还曾暗暗发狠:信不信哪天姐捡几棵大红炮老茶树,天天泡着洗脚。 她自己也知道,那只是她自嗨的想法,真没想过这梦想能成真。 可现在,身边男人告诉自己,在他们旁边这三株,就是最最最难得的大红炮老茶树。 这也太特么神奇而诡异了。 “当然。” 她的反应让张逸鸣十分受用,“知道吗?咱们研究历史的人,对许多历史上出现的东西也会有研究的。” “在出国参加那个研讨会前半个月,我还跟着一位老院士一起去过产地。” “沾老院士的光,我亲眼看到过产地那几株老茶树,跟眼前这几株简直一模一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