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顾长宁也一副凝重的表情,“好端端的哭什么?” 这怎么可能和他们说? 顾瓷抿着唇,有些沉默的摇摇头。 陆屿容看着她的模样,开口道,“大概是担心顾叔的公司出什么岔子。” 顾长宁看了一眼顾瓷,轻啧,粗糙的大手落在她的脑袋上,随意的揉了两把。 头发瞬间就被他给揉乱了。 顾长宁淡定极了,“就这点事儿,连风浪都掀不起来。” 而顾瓷,仍旧是一言不发。 瞧着她有些憔悴的模样,顾长宁在心里叹气。 早知道这事儿就不告诉她了。 净在这里瞎操心。 “今晚别走了,就住家里。”顾长宁对顾瓷说道。 顾瓷抬眼,然后点点头。 于是三人便在这边住了下来。 晚上,顾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并非是她多想,实在是她的头上立起了一个巨大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何时就会降下来,把她砸个头蒙。 她又坐了起来。 抬脚走向一楼的音乐室。 里面放着很多的乐器,顾瓷直奔钢琴。 她坐下来,沉默了半晌,再落下的时候,便犹如骤雨一般猛烈。 这是李斯特的《钟》。 节奏极快,又宛如在玩火一样,手指不停的在上面跳跃,重叠,最后变成音符。 将她内心中的惶恐不安发泄了个淋漓尽致。 她不知疲倦的弹奏着这一个曲目。 心却逐渐的冷静下来。 她所追逐的答案,那是顾厌上一世的未解之谜,它又如何能够印象到现在? 唯一能够影响的东西,只有她自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