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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尧坐进车里，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后座上，睡得香甜的小姑娘。

    似是察觉到有人进来，小家伙微微动了动藕节般的小胖胳膊，然后不安嘟了嘟嘴，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霍尧那双清冷的眉眼微微柔了柔，轻手轻脚把人揽在怀里，动作比平时温柔了不知道多少倍。

    “呜……”小家伙轻轻呜咽了声，跟小狗般往他怀里拱了拱，胖乎乎一团，像是雪团子。

    “粑粑……”察觉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冷香，叶桑抓紧他袖口，低声无意识叫了一句。

    霍尧身子僵硬片刻，轻轻应了句，“嗯…”

    这一声回应，不同于往日的随意。

    他轻轻蹭了蹭女孩白软的脸蛋，第一次对这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升起无尽地柔意。

    在没遇到叶桑前，霍尧从没想过关于孩子的问题。

    女儿亦是如此。

    左右是个联姻工具，霍尧可以给予对方无尽的荣耀和身份。

    但唯独父爱不可能。

    然而现在——

    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什么叫：打脸来的太过就像龙卷风。

    只见那小家伙蹭了蹭他，奶声奶气嘟囔，“便宜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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