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一)风头名头-《本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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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真当自己是无知小儿吗?

    “不过·是·游·戏·之作,本宫为何要在上面题诗?”

    宋弥尔将袖子一拂,“张嫔不懂,你身为贵妃,也跟着胡来吗?”

    “你!”柳疏星压下不快,眼珠一转,却出了一声娇笑,“妾身胡不胡来,恐怕皇后娘娘不懂,只有陛下能懂了。”

    此话一出,宋弥尔身后的袁晚游几人怫然变色,“弥儿······”袁晚游伸手拉了拉宋弥尔的袖子。

    宋弥尔拍了拍袁晚游的手,示意她安心,这点小挑衅,如今她还不放在眼里。自己跟沈湛吵架的时候,她恐怕连那小竹林在哪里后面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宋弥尔心头哼哼两声,面上笑意却是更深,“这是自然。”话虽简短,可眼神却从站在一边的汤盈盈、张伊、甚至柳疏星背后的周衡芳身上滑过。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柳疏星说自己受宠,可还是阻止不了新人登场,一来还这么多。

    柳疏星只觉心中一闷,难道还要她去解释陛下的意图?!

    可就算自己理解陛下,难道受得了多了这么多人来给自己分宠?!

    柳疏星自己都不想承认自己故意打压张南光,何尝没有心里头不爽快要出出气的意思?

    “哼!”

    柳疏星心头憋了陛下对自己的重托又不能炫耀,偏偏又被宋弥尔堵住了风口,只能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娘娘,您太厉害了!”

    舒重欢知道这不是能大声崇拜的地方,轻轻凑到宋弥尔身边小声说道,双手合十,眼睛里全是星星。

    袁晚游和秦舒涯可没舒重欢那般没心没肺,宋弥尔攻击柳疏星的,何尝不是攻击她们自己的?

    袁晚游倒是无所谓,她跟沈湛吧,本来就没感情,更别说沈湛如今去她的宫里边,不过是做做样子,哪怕是就寝,挥退了宫人,谁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有同过房呢?

    自己觉得别扭,沈湛又何尝不是?不过是因为自己身份的缘故,各取所需罢了!

    秦舒涯却是站在世家的角度,她和宋弥尔都是世家子弟,深知世家子弟的骄傲,自己对陛下没有什么感情,当然无所谓,可是皇后与陛下从小一块儿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难道当真不介意?

    怀着不同的心思,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仔细打量了宋弥尔的神色,现她似乎当真没有强撑,没有不快,才疑惑地放下心来。

    张南光的诗册当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般成行。

    诗册是结了,可皇后娘娘并没有往上面题诗,张南光自知理亏,根本不敢再向宋弥尔开这个口。只能强撑着笑容将众人的是诗词誊抄出来,用了绢布,找了每位题诗的人盖上了小印,一人一本,这事儿也就算这么完了。就如一阵轻风细雨,无声无息就下去了,要什么风头,张南光心头苦笑,不吃苦头都是好的了,自己哪里还敢奢望?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张南光的地位,更不如周衡芳了,也这是后话了。

    赏花宴过后,便是太后的寿辰。

    按照从前先皇时期的惯例,三月末最迟四月中旬,春闱便要开始了,可是如今赏花宴在四月,太后寿辰在四月下旬,可如今新皇登基第一年,春闱到了现在都迟迟不开,民间议论四起,虽说不到动摇朝纲的份上,可是不少地方的学子和家人都十分不安,难道说今年的春闱会被取消?

    也不是没有被取消的例子,可那都是因为打仗、疫病或者春洪等妨碍农耕的事情,如今世道太平,怎么就不能按期开春闱了吗?

    有些从自己老师同门口中知道了点内幕的人更是不安,一方面有希望自己能成为天子门生,往后便是天子近臣,一方面又觉得陛下太过年轻说不定拗不过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臣们。于是自己也在是否拜老师还是老老实实等等春闱新政的消息之间犹疑徘徊,整个大环境都十分地低迷,半点没有以往春闱前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许是这种情况也影响到了太后的心情,今年的寿辰,太后竟然说不办了!不过也许是为了调节后宫也跟着低迷的氛围,也为了有点寿辰的气氛,太后恩准各位宫妃回家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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