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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浣吓得一退，灵气“噗”地一下没入她体内。顿时，一股异常活泼的气息扎入她原本的血脉，令她为之一震。但紧接着，这股气息就如泥牛入海，与她原本的气息融为一体。

    这就是引气入体的感觉？这哪是引气啊，分明就是被灵气给强x了啊。

    她的眼睛眨了眨：“那我算什么？”

    “非人非妖。”

    “是神是魔？”

    “傻瓜。”玄臻啼笑皆非，“除了天生魔族神族，万物的降生都不会是既定的神魔。神与魔，不过是道不同。万物皆可修魔，也可修神。”

    琴浣被吓到了。特喵的原来她真不是个东西！

    “你的意思，我真的是释果精？”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玄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骗谁呢，”琴浣忍不住打了他一下，“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在我受重伤的时候，带我去那里？”

    玄臻毫不动摇，伸手扶住她颤抖的肩膀。一双漆黑凝眸注视她，神色凝重：“所以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很重要。你听好了——除了洪荒之地，但凡是这三千界内，灵气无处不在，只是浓度的区别。所以这瑶林，这朝阳门，甚至你站的这个地方，其实都有灵气存在。一个修士对于灵气的嗅觉，等同于空气之于凡人，只有等到窒息之时才会发现空气的稀少。而你，琴浣，上一刻这一刻乃至下一刻，你都在源源不断地吸收这里的灵气。”

    “我？在吸收灵气？”琴浣傻傻地重复。

    切得嘛得，让她的脑子缓一缓。

    她理了理思路，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其实我一直在吸收灵气，只是因为这里的灵气对我来说太稀薄，所以有跟没有一样？”

    “可以这么说，因此大家才会觉得你跟凡人并无差别。”玄臻欣慰地点点头，“不过你放心，一般化神以下的修者很难察觉开放空间的灵气走向。”

    “那化神以上呢？”

    “……这个嘛……他们会将灵气做最大化的利用，所以一丁点的灵气波动，都能感觉得到。”

    玄臻说老实话，你其实早就已经是化神修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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