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智赌输赢2-《血溅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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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守制的内心更为震惊,他料不到径自己百年未出蓬莱,中原武林中竟然出了这种身手的绝学,他这才明白,刚才李侠之所以然狂,确有他狂的理由,以及傲的凭恃,其小子确实有着过人的胆量,及惊人之处。
李侠心中也是一阵的惊讶,脸上的肌肉异样的蠕动着,他也惊奇于孙护法那份神奇的剑术,若不是自己胆大心细,防患稹密,差点儿使自己的心机白费。按照他自己构思的方法,决定集目力之极,全神贯注观察对方招式上之破绽,然后瞅准时机,全力孤注一掷于最的一招……因为他观察大厅的门口正对着南方,现在阳光已偏射到厅门口,只要在过三刻,阳光对着正厅门口照射的时候,自己必须抢占背光之面,对其孙护法一招……
此时大厅中除了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外,在也找不出其他的声音。此时的静,静得令人绷紧了心弦,静得令人难以喘息。孙守制布满了鱼尾纹的双目,闪烁着一种令人不敢正视的光芒。而李侠的双目中,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煞气,也是愈来愈盛。就像两只打鸡,在经过一次扑击之后,双双离开的时候,都在养精蓄锐,准备下次的扑击。尤其是李侠背对着厅门口,投在他脸上的阴影,令人感到他又恢复了往昔阴沉残酷的野性。
此时,两人也是在比耐力与定性,看谁能主动出击,也就在厅中百余名蓬莱弟子瞠目结舌的时候,孙守制一声大喝打破了眼前的沉静,说:“小子,三招中,你总算接了老夫一招,剩下的七招,老夫倒要看看你说的信心在哪里……”说着,身形已以令人难人想象的度闪电一般的扑了上来,执剑施一招“无常夺命”,向李侠迅猛刺出。
划空的剑风响起哧哧的声音,在空间形成古怪而离奇的一条条线条,似乎交织成一片鱼网,罩向了李侠。李侠一声轻哼,在此性命攸关之际,只见他身形倏然横倒,一瞬间左手撐地,右手剑尖朝上,提起丹田之气,陡然平飘闪滑出三尺,恰好在那剑光交叉的刹那间避过了那凌厉凶猛的一剑。
其这种一味冒险的闪避,令人捏了一把冷汗,也更使蓬莱门下的弟子感到离奇与困惑,不知李侠他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方式闪避,若是同时闪避,或是用腾空三折之法,不是要比这稳徤得多?可谁能想到,他之所以别出心裁,是将周身的部分真气,皆运在一双犀利的眼睛,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在细心观察对方剑术上常人几乎难以觉的破绽。
要知道,任何拳掌剑法,皆有其缺点,既是练得出神入化,也是无法避免的缺点,就像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一样,世上万物没有十全十的美,练功之人,有横练功夫之人,既是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刀剑难以伤身,其身也会有练功练不到的地方,那就是他(她)的练门,这地方柔嫩异常,一碰即死。此练门因人而异,因功力而异,有的难以觉察,有的就是知道,也是无法击败。
李侠却甘冒落败之险,意要在九招之中,察出对方的缺点,然后在决定以什么方式,在最后的一招中取胜对方。这虽然是一种新的冒险的尝试,但是为了他这一生的命运的转折,是否能化险为夷返回到中原大6,他必得冒这一次险。
孙守制第四招中见李侠仍旧不还手,心中的火气更大,认为是李侠对他的藐视与羞辱,虽然内心有所怀疑,但怒火的燃烧过了一切。因为李侠这种行为,无疑是对别人的轻视与侮蔑,以蓬莱一派护法,又如何能忍受得了他这种屈辱?为此,他怒得一头白根根直立,犹似只刺猬,剑式一招紧是一招,向李侠疾卷而出。
而李侠却似穿花的蝴蝶,趁虚蹈隙,飞闪疾钻,时而跃空,时而卧地,时而侧身,时而弓仰,虽然姿势不一,但快似狸猫,灵似猿猴,在那危在旦夕,命悬一线之时,不仅使大厅中一干人忘记了所以,紧紧的注视着,就连他自己,也不禁为险中脱身冒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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