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奇异 少女2-《血溅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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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少脸色一变,手臂一扬,口中一声轻叱,马鞭呼的一声虚空的打了个圈向着马背抽去,看着去势虽急,但劲力却轻,吓得那马一甩尾巴,四蹄加快了奔驰。李二少却借着他手臂的扬势,曲肘已迅即对准近在咫尺的红衣少女左肋“魂门穴”,冷冷问道:“姑娘与武当有何渊源?”
苗香玉似乎没有注意到李二少已对她心存杀机,仰天幽幽一叹,缓慢说:“家师与武当松木掌门有过一面之交,我不过奉命来此打听一人的下落……”
“什么人?”
“唉!以你年龄,大概也不会知道,不说也罢,此人失踪了二十年,家师耳闻传言,说其又在中原现踪,故而要我来此查一查。”
李二少点了点头,嗯了声,右肘缓缓下垂,却仍不离苗香玉腹下的“冲门穴”,口中缓缓问道:“听姑娘是北方口音,不知令师是什么门派?”
苗香玉黛眉轻轻一皱,侧首说:“尊驾盘问这么久,倒叫我不知是否要答复你,刚才我问你,你心里好像有什么事,为什么却避开不答?”她心中起了怀疑,不由得注意面前的车把式,仔细的打量他的容貌和神态来。
当她明眸一转之下,竟引起芳心怦然一动,细看之下,觉得他明显的化了妆,皮肤虽然黝黑一些,但他那薄薄充满着性感的嘴唇,浓黑的剑眉,明亮的眼珠,都透出强烈的男人的魅力。这时,她不禁有些发呆,因为她发觉自己有生一来,也从来没有碰到这么一个使自己心动,而难以把控的青年,这才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月下老人来掌管,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就在她心旌摇动,想入非非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撩动了她座后篷车的垂帘,她目光无意之中向后一瞥,脱口惊呼道:“啊,车里面原来是太极掌门雷师伯!”
李二少怕被她看破露出破绽,心中为之一惊,曲肘向后急如闪电,有意无意之间,直叩苗香玉腹下的“冲门穴”,表面上看他如扬鞭策马,掩蔽得丝毫不露破绽,而实际上已暗含着杀机。他口中厉声威胁说:“姑娘若不吐露门派来历,休怪在下无礼,只有驱你下车了。”
也就在这刹那之间,李二少右肘一杵,离苗香玉腹下“冲门穴”也只有一寸的距离时,只见苗香玉在有意无意之间微侧一下身躯,正好让过他这一肘撞,伸手一掀垂帘,娇滴滴说:“想不到少侠竟是太极门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咦!雷师伯,你怎么端坐不动?”
李二少心想,她既然误会我是太极门下,显然没有看破我的行藏及来路,我何不给她来个顺水推舟,假装是太极门下,从中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看看她所言究竟含的是什么意思,想于此,故意脸色一沉,缓收右肘,冷言冷语说:“姑娘与敝派掌门师尊难道认识?何以在下却不认识姑娘?”
“贵派掌门昔年为一件事去关外,与家师风雷手苗震曾有过一面之交……”
李二少哦了一声,接口道:“这么说来,恕在下刚才实在太冒犯,听姑娘刚才之言,好是正在找寻敝派掌门师尊,不知为了何事?”昔日邢克生前并未与他讲过师门的情形,故不知苗香玉就是邢克师兄之徒,是以心中仍存有防范探索之意,因为他已受够了皇甫玉龙及血光寺主的骗,致以身败名裂,苟且偷生,前车之鉴,他不得不防。
苗香玉点点头说:“我只是奉家师之命,向令师打听一个人的踪迹……”说着黛眉微皱,质疑说:“看令师怎么好像是被人制住了穴道……”说着转身欲伸手掀撩开垂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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