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柔情蜜意2-《血溅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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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玉梅一下子脸红了,不只脸红,连脖子也红了,而且像少女般的羞涩,犹是发情的少女,向他投过来嫣然一笑,为之使王憨感到诧异,虽然他问的问题颇令她不好回答,但也不至于会令她如此呀!难道她......
皇甫玉梅抬起头来钟情地看着王憨,柔情蜜意地说:“我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此处,你是除了我父亲外所认识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哎呀!我......我又能吿诉你什么呢?”
这是王憨这一辈子所听到最荒唐的话。他无从相信,也根本不能相信。他憨态可掬地看着她,傻乎乎的张着大嘴,像是看到一个失去了魂魄般的一个特色的模样,直愣愣地看着她。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他,而且从她那说话的神情中也告诉了他,她说的是真话。
皇甫玉梅好懊恼,也好后悔。为什么人们都听不得真话呢?就像一男一女同居一室,若说他们并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说什么人们也难以相信,因为在人们的潜意识中,男女彼此异性相吸引的道理,不能不会那个。她早知道真话会令他生出这付怪模样,她倒希望她能说假话。
可是她这一辈子却连一句假话也没说过,你又要她怎么说假话?一个人如果被别人用奇特的不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皇甫玉梅的脸本来是通红,现在逐渐红潮已退,继之而起的是一种痛苦的苍白。
她委屈的开始了颤抖,同时泪水亦无声的流了下来,开始了啜泣......
王憨早就觉得奇怪,因为他始终说不上来皇甫玉梅有些什么地方和常人不一样,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也难怪他无法看透这个女人,也难怪她少女的心如此成熟,对一切充满着好奇,尤其对男人,似乎觉得她对他充满着好感。
一个女人如果一生中只接触过父亲这么一个男人,当另外的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能不好奇吗?若她能忍住没把处在昏迷中的王憨剥光瞧个仔细,那才是奇怪呢!因为这是人的本性,男女生理的不同,各自有着隐密与好奇,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男人想看看女人的那,而女人也想看看男人的那,故有王憨偷看她在尿尿时的情景,以引起那么多的麻烦。
女人的泪水是种攻击的最佳武器,也是种最好的防御武器,聪明女人若是在男人面前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办法,男人可真是无可奈何。在男的劝慰下,女人似乎对泪水都能收放自如。王憨曾看过许多女人哭过,也看过许多女人的眼泪,可是从没一个女人的眼泪令他如此的感动,他简直有些不知所措,何况对方她只是掉泪,并没有哭。
王憨为之悚然一惊,使他內心也油然生起一种深深的歉意,毕竟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表情,是多么的对她不尊重,致以引起她的伤心,自己也感到无可原谅自己,所以他内疚地说:“玉梅妹,我该死,我......唉!这是从何说起呀......我是有口无心,并非有意,我对你可连一点嘲讽的意思都没有,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王憨不会察言观色,拿好话会讨得女人喜欢,若让他在女人面前说上几句无伤大雅的俏皮话以巧吃其豆腐还可以,可在她的面前,他不敢放肆,愈发显得惧谨和庄重,唯恐伤她的心,可还是说话不当,把她给弄流泪了,忐忑不安地说:“我......唉!你,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皇甫玉梅没有说话,却止住了泪。她用衣袖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痕,原谅了王憨不会说话,因为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接触别人而独居深山?荒谬的却是她从未接触过男人,而又怎能侃侃而谈出男女之间的那个“爱情”的真谛呢?无怪乎王憨这么问她,觉得她对男女之间的“爱”有了体验,从他向她的道歉,看出了他那份真诚,也明白了他的确没有其它的意思。
皇甫玉梅忧郁说:“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在这里,是我姐把我带到这里的,说是我爸的意思,外面风风雨雨,充满着阴谋和杀戮,为了我的安全,把我于世隔绝,随着时间的流失,我也习惯了一个人在这深山里,平常我姐是这里唯一的另一个人。她也不常来,可是她毎次来总会带来一整船的米粮、杂物、用品,足够我一年所需......”
“你就从来没有想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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