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心计较量-《血溅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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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做手势的同时,忽觉身后出现了异常,凭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功力,知道有人暗算,急忙敛气收力,来了个“一鹤冲天”,倏地腾空而起,躲过了那么多暗器的偷袭。但是他没有能力护住对面的“响尾蛇”殷非。因为那如飞蝗的暗器,大部分全是对着他殷非打来的,是在杀人灭口,何况他又不能动弹,当然躲不过。
“响尾蛇”殷非死了,死得极为恐怖,却也是没有痛苦的一种死法,连一声短促的嚎叫也没来得及发出。王憨此时看到的,殷非全身钉满了各式暗器的死人,像是个刺猬。也就在王憨躲闪的那一瞬间,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女人犹是一道闪光而过,掠出了付家后园。
有谁能在快手一刀的眼皮底下杀了一个人,而又能从容的逃走?武林中又有谁有那么可怕的暗器杀手?就像十多个武林高手同时发出暗器一样,数量那么多,又那么准?而且这个人居然还是一个女人,这就未免太可怕了。
王憨不愿意去怀疑那个人,然而这是事实,这个付家庭院现在总共也只剩下了两个活人,其他的人都已死去,这两个活人中有一个是他,另外的一个活人就是女主人。
他为之为她叹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在他的心目中心灵纯洁的她为此打了折扣,心里酸溜溜的,不好受,来不及去检视他殷非到底都是中了些什么样的暗器,便急匆匆地来到了孙飞霞的住房门前,当他怒而不息地敲开了她孙飞霞的门以后,心里不由得一惊,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错误。
因为在深夜,一个男人去敲一个女人的门,他的目的是什么?假如这个女人又欲火正旺的想着这个男人,那么会又发生什么事?当他敲响了门时,才想起这一点,想抽腿溜走,可是已经晚了,听到门内有应声:“谁?”“王憨。”随着他的回答,门几乎是随着他的答声打开了。
王憨看到了孙飞霞,她穿着只有一袭如蝉翼轻纱裹身的睡衣,那层轻紗就像透明的玻璃,不,根本就是透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裸的一丝不挂。既然如此,她那**毕露的曲线美的线条,更是沟壑分明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王憨和弥勒吴都是善于说个俏皮话占女人的便宜,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也只是嘴上的快活而已。再说那也都是别的人,而不是自己曾爱恋过的人,也可以这么说,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自己的爱人“吃豆腐”的,因为两个人已同床共枕,耳鬓廝磨,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玩过,已没有新鲜感,已挑不起了兴趣。如果有这种男人,那么毫无疑问,这个男人绝不是真心的爱这个女人。
王憨的脸红了,在这夜晚里,仍可发觉到他脸上的红光。脸红的人大都会低着头,王憨也不例外。低头的结果,他就又看到了她那不该看到的地方,自然又想到了曾看到她对着他尿尿的情景,所不同的是,那是她蹲着的,离他较远,有着丛草遮掩,是被他尿尿时巧合的无意中窥到了她那隐秘之处,而今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像是有意送给他观赏她那诱人的隐秘之处。
孙飞霞对他嫣然一笑说:“你既然敲了我的‘门’,而我又给你开了‘门’,那你为什么不进‘门’来?”
白痴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王憨不憨,当然明白。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如果掉头而去,无疑的,那他是存心来羞辱这个女人。王憨可比猴儿精,所以他没做糊涂事,况且还有刀把被她攥着,若那样做,他也会跟弥勒吴一样,让她狠、怒,惹祸上身。
他进来了,只是他想的却是她为什么还不敢快穿衣服?难道说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和一个未结婚的女人,差别竟有那么大?还是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吃人家东西嘴软,拿人家东西手短,你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只要没有贪念,看你能耐我何?
“坐下吧……”孙飞霞殷勤说道。
“不,我站着就好。”
“为什么?在这种情形下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站着的,难道你不想……”孙飞霞近乎露骨地说,同时她的双眼火辣辣地直盯着他的那生命之根,没发现他那东西硬棒棒的**,有了生命之力,产生了对她那渴求的**,有些失望的表情,显然她那对于男人产生的诱惑力,对于他王憨没有产生效用。
其实她哪里知道,就是在刚才,王憨已躲过了一劫,就算他有此心意,也绝对没有那么快的反应。何况人的肌肉并非完全都是随意的,得接受大脑神经的支配,王憨连她那想进也没想,当然是疲软无力的。
孙飞霞有些无奈,压了压欲火,只好再问了一句不想问的话:“是不是我误会了你的来意?”
王憨醒悟过来,答道:“噢,不完全是,就在我想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事情。”这是最差劲的谎言,却也是最善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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