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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司凌染此刻，也的确真的非常痛苦，沈清瞳的话，彻底崩坏了他所有的认知。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可以补偿你。”

    沈清瞳想说不用，但转念一想，咬牙道：“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懂否？”

    司凌染：“懂。”

    默默点了点头，然后空气就这么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桌上的蜡烛都要熄灭了的时候，沈清瞳忽然道。

    “我们不能这么等死，还得找找出路，趁我们还有力气。”

    司凌染虽然满心的复杂愧疚与难过，却也不是自暴自弃的人，听沈清瞳这么一说，也立刻动弹了起来。

    或者换句话说，知道真相的司凌染，已经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恐怕沈清瞳就是要他去吃屎，估计他都会考虑考虑。

    他对不起沈清瞳，满心的抱歉却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唯一能让他得到缓解的，只有帮助沈清瞳。

    只有沈清瞳觉的好过，他仿佛才能觉的几分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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