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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后的意识是，“糟了，把这茬给忘了。”

    江宁坐了一个梦，梦中自己化为一只红鹰，飞翔在黑色的天空下，这是个没色彩的世界，只有黑灰的色调……

    他飞了好远，飞得好累，下面是一个黑色漩涡，他实在飞不动了，不甘心地看了一眼下面的黑色旋涡，被旋涡卷了进去。

    江宁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过来，看到自己躺在实验室的床上，方梅带着口罩，穿着防护服。

    “你醒了。”

    “我这是怎么啦？”

    “少来，你竟敢喝灵物，不想活了？”

    “嘿嘿，这都被你发现了。”

    江宁想起来，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铁环锁着。

    “方老师，你们不会把我当实验对象吧？”

    “只是防止你意外暴起。”

    方梅给他解开，“你没事？”

    “没事啊，你们的实验对象不能服用灵物吗？”

    方梅摇摇头，“不一定，有的服用后就丧失了自我意识，变得非常暴力，所以我们对服用灵物的对象都会严格挑选，必须心志和毅力都远超常人才行。”

    “啊，你们也用活人做实验？”

    “我们是从猎兽团高价挑人，这些人都是受过严重伤的人，他们自愿参加实验。”

    江宁坐起来，“有水吗？”

    方梅倒了一杯水给他，江宁大口喝完，才跳下床。

    “舒服多了。”

    “你真是个怪人，服用了灵物一点事都没有，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用水能化开灵物的？”

    “和服药一样，我想灵物也差不多，就试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管用。”

    “有什么特别吗？”

    “我还没感觉，等我起了变化再告诉老师。”

    “那你这几天就不要出实验室了，万一在外面暴起伤人就不好了。”

    “行，我就在实验室让你们观察几天。”

    方梅笑了，“你现在的名望可是最顶盛的时候，我们可不敢把你当实验对象来研究。”

    方梅没敢脱掉防护服，怕有意外。

    “哦，外面怎么说的？”

    “现在大家都把你称为武道宗师，说你天资过人，是武道界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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