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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疯子？老疯子是谁？”韩旭问道，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这么一号人物，而且在他的印象中，他所认识的老一辈之中，似乎也没有和冷辉有交集的。

    “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看来他还没有告诉你。”冷辉说道，“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好越俎代庖，他不说，自然是有不说的道理，要是本座悄悄告诉你坏了了他的事，那个疯子肯定会拆了本座这无垢宗。”

    韩旭心里一惊，从冷辉的话中不难得知他所说的那位老疯子实力定然强得离谱，无垢宗已经至尊势力，是在这世间最可怕的存在之一，可冷辉却说那位老疯子能拆了无垢宗。

    而且看冷辉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虽然他说得轻松，可在他每次提到老疯子这三个字的时候，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点敬畏的感觉。

    在韩旭能想到的人之中，只有一个人或许会有这样的实力，可韩旭也不太确定是不是那个人，毕竟这里是天清界，距离天玄界实在是太远了，即便那人确实很强，但想要有横跨三界的影响力，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韩旭知道就算问冷辉，冷辉也不会告诉他，所以也就没有在此人的身份上过多纠缠，无论他是谁，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总有揭晓谜底的一天，这种级数的强者，不可能浪费这么多精力来对韩旭不利。

    “父亲！”这时，冷无霜也走了过来，她已经解开了易容术，恢复了本来的容貌。

    “本来挺好看的，非要扮成男人。”韩旭在心里评价道。

    看到冷无霜走来，冷辉冷哼一声，说道：“你还有脸叫我父亲。”

    “父亲，无霜知错了。”

    让韩旭大感意外的是，冷无霜竟然直接跪了下来，看她的样子，对冷辉这个父亲非常惧怕。

    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冷辉对冷无霜从小就要求极为严厉，在她心里早已树立了不可动摇的威信。

    可越是这样，韩旭才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冷无霜如此惧怕冷辉，但之前为了阻止冷辉杀他，竟然挺身而出。

    对她来说，要违逆父亲的命令，应该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做到吧，看她此时惧怕的眼神，就能推测出个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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