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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就放心了。”

    中年妇女得意地笑了笑。

    王大智告辞出门，随手把笔录上那画着小鸡的页面给撕掉扔进垃圾桶里，紧接着走向下一间审问室。

    接着审问的是一个受害人，并非是什么妓女，而是被人灌醉强奸了的少女。

    他心中默记少女的信息，推开审讯室，入眼的是一个眼睛红肿，俏脸呈现出绝望灰色的少女，他微微叹息：“姑娘，想开点吧！”

    “呜呜。”

    少女突地蹲在地上嘤嘤哭泣，半响后，她抬起头歇斯底里吼道：“想开点？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吗？你知道我被强奸时是怎么感觉吗？呜呜，我在睡梦中梦到自己被人强奸了6次，是6次，呜呜。”

    王大智看着少女泪眼婆娑的模样，他轻声道：“其实，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

    “什么？”少女猛地抬头看向王大智，惊喜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梦的，事实上我并没有被强奸？”

    王大智一时间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迟疑片刻，方幽幽叹息道：“姑娘，并非如此，根据犯罪嫌疑人的口供，你并非被他们强劲6次，而是9次。”

    少女一呆，愣愣地看着王大智，被这个消息给打击得脑袋回不过神来，一会后，她反应过来，刹那痛哭不已。

    “姑娘，你……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放过那帮人渣的。”王大智劝道：“你别太伤心了，就当被狗咬一口吧！不要想太多。”

    “被狗咬一口？”少女歇斯底里地嘶吼道：“我是被狗咬了九口，我能不伤心？我能不哭泣？你被狗咬九口，你会不会伤心哭泣？”

    “嗯。”

    王大智点点头，再次劝说了少女几句，顺便做了个简单笔录，便离开了审讯室，出到外面，看着大雪纷飞的天地，他的心情也有些抑郁。

    掏出电话，他再次给皇甫惊奇打过去，“校长，把肖迪那小子的嘴掰开没有？”

    “掰开了。”

    王大智心中一喜：“那他交代薛辉的藏身之所没？”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方幽幽响起声音：“我们掰开他嘴巴，给他灌了不少辣椒水，但是他仍然没有交待一句。”

    “……”

    王大智没好气道：“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掰开了肖迪的嘴，从他嘴中得到有用信息呢，你却告诉我说是灌辣椒水，你是存心耍我吧？”

    “我只是说实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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