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微妙的细节,一如往常那样让扎尔列夫得到了同僚们的尊敬。别列祖茨基大尉轻叹了口气,下令道:“敌人的驱逐舰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厉害,而且有两艘结伴行动,我们不能与之硬拼。现在,下潜至8o米深度,全向西北方航行。” 军官们的想法不尽统一,但这时候都积极而迅地行动起来。待众人散去,别列祖茨基对他的政委低语道:“谢谢你,扎尔列夫同志。” 扎尔列夫微微一笑,笑中不乏苦涩的意味。 与此同时,正在海面上慢航行的“加迪夫”号已将攻击矛头转向了声纳探测到的另一艘潜艇。露天的反潜战位上,舰员们不惧风雪严寒,按照规定操程进行深弹的装填射。转眼功夫,两波火箭深弹呼啸而出,落到了千米之外的海面。这样的场景对于训练密度居于欧洲国家前列的联合王国海军官兵来说稀松平常,只不过迟迟未见对方潜艇上浮,舰员们颇感意外,而在驱逐舰的舰桥上,军官们也犯起了嘀咕——究竟是他们的声纳定位出现了问题,还是对方潜艇采用了他们所不知的规避手段?亦或是巴伦支海的恶劣天气在为主场作战的苏俄海军提供庇护? “我们36深弹无一命中,‘戈尔韦’号也跟我们一样,这好像不太正常……嗯,不太正常!” 说话的这位军官是“卡迪夫”号的反潜指挥官约翰-古伦德斯中尉,他跟戴维斯少校一样,曾长期服役于实力弱小的威尔士海军,但没有过为英国皇家海军效力的经历——当大不列颠王国分崩离析的时候,这个教师家庭出身的青年却因为被质疑他的四分之一德国血统而未能投军报国。威尔士海军成立后,他成为了新加迪夫海军学院的第一批学员,并以优异成绩毕业。可惜的是,由于威尔士海军在很长一段时间只装备有屈指可数的小型舰艇,古伦德斯干了四年的“6上海军”,之后才得到了登上水面舰艇的机会,从此跟反潜岗位结下了不解之缘。 戴维斯少校刚刚一直在用望远镜观察海面,虽然风雪影响了视线,但还能够大致看清友舰“戈尔韦”号的举动。正如古伦德斯中尉所言,两艘反潜能力非常出色的红龙级驱逐舰联手合击,放在往常的训练操演当中,十之**能把水下的潜艇给“砸”出来。以爱尔兰海军为基石的联合王国海军,潜艇并非优势舰种,可潜艇技术自2o年代以来始终保持在欧洲前列,战斗效率也得到了实战的充分检验——菲律宾战役期间,爱尔兰海军共派出1o艘潜艇协助美军作战,短短两个多月便击沉了22艘日本舰船而己方无一损失。相较之下,苏俄海军潜艇部队虽有庞大的规模,但是整体技术实力以及实战中的战损率都不甚理想。可以说除了最精锐的k级潜艇之外,苏俄海军潜艇部队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媲美新联合王国的同行们。 “或许……俄国艇长们还搞不清楚被训练用深水炸弹砸中是什么感觉,演习之前,我们应该给他们示范一下的,并派遣演习观察员登上他们的潜艇。” 戴维斯少校的善意推测显然没有得到古伦德斯中尉的认同,他一脸嫌弃地说:“但凡稍有经验的潜艇军官,岂会分辨不出潜艇被硬物集中的声响?我看啊,俄国人就是喜欢自欺欺人,不像德国人和美国人,输了就认输,而后认真从自身找不足,力争下次取胜。他们太过看重精神荣誉和国家尊严,赢得起而输不起,所以即便他们知道自己的潜艇被我们击中了,在我们拿不出任何直接证据的情况下,他们可以视若无睹,也可以觉得自己有足够强的战场抢修能力,在被深弹击中之后还能继续作战。就这一方面而言,他们跟卑劣的日本人实在很像!” 戴维斯少校笑了笑:“中尉,贬低对手并不能使我们强大,没准真是我们的战术布置在俄国人身上不管用呢?正如你所说,假如失败,那就该从自身找问题,力争下次取胜。” 两人正说着,声呐室报来了战报:在遭到深弹攻击后,敌方潜艇疑似采用传统的微移动和垂直下潜战术进行规避,声呐兵两度监听到撞击声,这意味着至少有一艘敌方潜艇被深弹击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