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潘阳只好把破军架在了肥兔子的大耳朵上,哼唱起了优美动人的小调儿: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剥了皮,剁成块,放进锅里炒起来!加上水,盖上盖,出锅之前撒香菜……” 肥兔子吓得都炸毛了,慌忙龇着大牙花子抗议:“不能吃!老子肉是臭哩!” “哈!”潘阳乐了:“川菜可破!麻辣兔头了解一下!” 肥兔子大红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不要吃我!不要吃我!老子不是兔子!” 潘阳用破军拍了拍它那圆乎乎的小腮帮子:“你不是兔子,你是啥玩意儿?” “诞!”肥兔子什么时候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过,鬼哭狼嚎撕心裂肺: “诞!诞!诞!老子叫诞!” “蛋?”潘阳用破军勾勒出肥兔子那圆润的头部线条:“你是个什么蛋?” “诞生哩诞!”肥兔子都快哭了:“你是哈里唛!老子哪点儿长得像蛋嘛!” 潘阳冷笑:“少特么废话!我不管你是什么乌龟王八蛋,把幻术解除了先!” “不是蛋,是诞!诞!诞!”肥兔子含着眼泪强调:“幻术不是老子弄哩! “真哩!” 潘阳眉头一皱:“不是你,你在这儿笑啥?” “管得宽……不是不是……”肥兔子拼命往后躲避,破军的锋芒让它畏惧: “笑一哈都不行咩?” 潘阳把破军擦着肥兔子的皮轻轻一刮,顿时就剃出光光溜溜的一片,肥兔子吓得魂飞魄散,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真哩不是我!是辣边辣个花! “豆是它!” 潘阳看向肥兔子用一只小爪子指着的方向,那里是大洞的另外一个出口。 隔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和空气殊死搏斗的余得水,对面那个出口黑幽幽的,好像是洪荒猛兽的血盆大口,不时散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