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似乎是知道他受伤了,艰难地爬上沙发,用舌头舔着时薄言的鼻子。 “别舔了,再舔血就没了!” 星星听懂了,却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血没了不好吗? 星星小同学用它浅薄的理解力,继续去舔时薄言的鼻尖,要将姐夫的鼻血舔干净。 “星星!” 时薄言揪着星星的后颈,将它往边上一拉,“乖,坐下,难得你姐姐心疼姐夫,你别给姐夫坏事。” 这一下,星星似乎理解了姐夫的意思,甚至乖乖地趴在边上果真没有再动。 此时的童婳,并不知道楼上的姐夫跟小舅子已经达成了协议,急匆匆地下楼拿了一些冰块,裹着毛巾又上了楼。 时薄言安静地靠在沙发上,边上躺着身残志坚的某只白眼狗。 童婳也没想那么多,将冰块拿过来,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拿着。” 她开口道。 时薄言没有动,只是睁着眼看她,看得童婳有些不自在,冷着脸催促道: “赶紧拿着呀。” 时薄言眼中的笑意,一点一点加深,轻轻唤了一声,“婳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