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红枣:“应该不会吧!路上有雪,他又不善骑马。若是这牵马的人滑了脚,他难保不跟着一起摔。” “毕竟是大喜的日子,万事还是要以稳妥为妙!” 谢尚点头道:“我想也是。” “对了,你要不要也抹些面脂?” 红枣赶紧拒绝道:“不用了,大爷。我脸上化了妆,不能再抹。” 谢尚凑到红枣脸边看了好一会儿,方才笑道:“也是,你脸上既已面脂、胭脂、花粉的抹了好几层,确是不用担心会冷!” 红枣…… 老宅门口下车,李满囤同王氏带着李贵中同着钱氏、李金凤、李桂圆接了出来。 看见王氏头上和她婆云氏类似的青狐皮抹额暖帽,红枣颇为诧异:“娘,你这是哪里来的?” 王氏有些得意:“我自己照你拿来的书做的。” “怎么样?看着可还行?” “好!”红枣不吝夸奖道:“很好!看着跟我婆的没差!” 王氏被赞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等有机会得了红狐皮,我也做一个给你!” “这帽子别看没有顶,但无论出门还是在家戴着都暖和。” 钱氏帮腔道:“可不是。似我没得狐狸皮,但用棉花和绸缎做了一个戴头上也觉暖和!” 红枣看了看钱氏头上与身上绸袍一色的暖帽笑道:“三婶这暖帽也别致的,特别是这绣花很精致!” 钱氏笑道:“花是你妹妹金凤绣的,手艺一般,跟你不好比,只我戴着倒也罢了!” 王氏闻言便道:“你啊,就别谦虚了,金凤手艺在咱们村都是拔尖的。现还接了城里绣坊的活计在家里做!” 闻言红枣不觉看了李金凤一眼,心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没想先李金凤还有这般手艺! “大嫂,”钱氏问道:“你看我是谦虚的人吗?只我有自知之明,知道当着红枣不好自吹自擂!” 钱氏的一番话说得王氏心怀大畅,笑指着她道:“你啊你这张嘴太能说,我说不过你。这理都是你的!” …… 迎娶的花轿是城里轿行租的,昨晚就摆到了老宅的堂屋前。 红枣进院瞧见不觉多看了两眼,王氏跟着瞥了一眼很快便移开了眼睛悄声笑道:“跟来抬你的百子轿没法比!” 红枣不知可否地笑笑,心说谢尚抬她的花轿,所有人都说好,独有她没有见过。 真想见见啊! 进堂屋放下礼物,李高地见谢奕没来不免问道:“奕哥儿怎么没来?” 谢尚笑道:“岳祖父,二弟年幼,家母不放心他天寒地冻的出门,所以没来。” “依他的性子,原本是要来的!” 李高地得了谢尚的解释自谓有了面子,点头道:“谢太太虑的是,只是这样一来,我们贵中今儿就少了伴儿了!” 堂屋出来,王氏方悄悄告诉红枣道:“红枣,你爷原想叫你弟给贵雨压轿。还是我说奕哥儿来了没人陪,你爷方才罢了,改叫贵吉压轿。” 想着轿子里昏暗的光线,红枣点头道:“娘,您做得对,弟弟年岁还小,一个人坐轿子难保不害怕。” 比如前世的幽闭恐惧症。 “我倒是没虑到这一层,”王氏实话实说:“我先就想着凭啥叫你弟给贵雨压轿?没得叫他们沾了咱们家的财气。” “红枣,经你这么一说,就更不能叫你弟压轿了,你弟长这么大,身边何曾离开过人?” 李贵雨看着红枣拿来的东西禁不住再次失望——竟然一样没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