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正邪-《承恩妃》
第(2/3)页
“您可说凌百药与草民莽撞粗鲁,也可说我二人不知礼数没有教养,但我二人从来不会愿做伤天害理的事,绝非是陛下口中处心积虑寻事做恶的人!”
“看来一提凌百药,你的胆子就回来了,又不怕死了,”
那声情并茂的一番申诉,并没能打动任何人,楚子凯冷声轻轻一句话,又将除豆萁才复燃了一点的气势打杀殆尽。
话毕之后,楚子凯横眉一望,这一眼望得除豆萁复又成了个缩头乌龟,悻悻闭上了嘴,把后来挂在嘴边还没说出的话,生生全吞了下去。
漠然看除豆萁完全安静下来了,楚子凯神情冷漠,手上动作再起,复又拿起先放下的银叉子,抬起比比划划,漫不经心再给除豆萁施加压力,这才开口冷漠讽道:
“粗鲁无礼云云,朕不屑费嘴说,你只去听听与你和凌百药两人打过交道的人对你两人持有的微辞,心中自就有数。可值得朕在意的,是凌百药当年两次借他人之手给懿妃下致命毒药一事,此事确实害得懿妃几近丧命,没得议论的余地,本就是是他丧良心做恶,自也该他尝报应恶果!”
看楚子凯将银叉拿在手里的那一刻,除豆萁的眼焦一瞬间凝聚,满心惊恐,直盯着他手里那一点烁烁寒光,生怕下一刻,楚子凯就将那尖锐东西朝自己的头上扔过来,所以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得更厉害,声音亦开始发颤,可说出的话,却并没有顺服改口之意。
“陛下明鉴,说我这师兄他处处不好都可,可他行医从来凭良心,虽先听陛下说,确实是因他的原因才伤到了懿妃娘娘,他有对您和娘娘有亏欠是真,但您与娘娘也不可就如此轻易判定他是存着害人之心,万一其中有什么误会与苦衷还没弄明白呢?杀了人的犯人,还必得画了押才能论罪呢,您不听他亲自说上一说解释解释,何能就把恶人的名头给他扣上了。”
指被除豆萁拿此类言行指责了,楚子凯压根不屑发怒,只屑嗤之以鼻,后反问道:
“若他坦坦荡荡,并不是故意作恶来害人,何以事过之后,他不光明正大来来与朕说明所谓苦衷误会,偏要去寻求赢天都的庇护,一藏便是杳无音讯,此举若不是心虚,你又能说出个什么解释。”
闻言,除豆萁思来想去,确实说不出来一个解释,但还是不想就此承认楚子凯话里对凌百药的诋毁,但是他已经在这场口水仗占了下风,也没底气再辩驳什么了,最后只低声嘟嘟嚷嚷不满坚持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