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独孤霓音捋了捋头发,十分大方的就承认,对于方才的狡辩好像忘却了一番,权且当没说过,搞的丘神绩一时还真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不不,独孤县主,本官想你是误会了,要是想问这些,你觉得有必要动用我们内卫吗?不管是大理寺,还是京兆府,审理这样的案子都是绰绰有余的,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 话间,丘神绩先是抿了两口茶,随后端着茶盏,一脸讥笑道:“赵汝昌是什么货色,就他那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的揍性,本官怎么能信那个王ba蛋说的话呢!” “让本官更感兴趣的是,你一介妇人,凭什么就能把这么大的两股势力玩弄于鼓掌之中,还能与fo门的余孽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千万别说你是用睡的方法,靠着裙下之臣的威力把长安官场搞得鸡飞狗跳的。这点,别说是本官,就算是三岁的孩童,也是不会信的!” 哈哈哈......,“丘神绩,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听本县主的香艳故事,想要听实话的话让,李承乾自己来,你们还没有资格从本县主口中套得什么东西。” 这女人一旦疯狂起来,那是十分可怕的,丘神绩虽然读过的书不多,可也知道烽火戏诸侯和陈叔宝与妖妃躲在井中的故事;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从言谈还是举止,都在提醒着丘神绩,这个女人就是那样的祸水。 都已经成了阶下之囚了,还摆着皇亲国戚的谱儿,她当自己是谁啊,阶下之囚而已,竟然还幻想着面见太子,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面对独孤霓音的嚣张气焰,丘神绩不由的笑了起来,好好给这位皇亲国戚讲了讲,屋子的“摆件”到底都有什么作用。...... 第(3/3)页